逃婚後,她被霸總堵在牆角親哭!
禦菀
嚴景州用完晚餐之後,見著少女上樓進了畫室,想來是收拾工具,男人漫不經心的跟了上去,他靠在畫室門口,第一次進這間房,還有點好奇。
他從左到右看著掛著的成品畫,顏色色彩都好看,小姑娘喜歡用亮色,所以在她的畫裡,太陽可以是橙色還散著淺粉的霞光,很可愛也很吸引眼球。
蘇酥收拾到一半,看著嚴景州停在一副畫前看了很久,她想起什麼突然衝過去將畫蓋住。
她迅速藏於身後,臉上呈緋色,眼尾泛著澀紅,嚴景州揶揄輕笑:“原來酥寶喜歡那樣子的。“
嚴景州是怎麼也不會忘記剛才那副畫的,看見小姑娘那般緊張的藏在身後,男人心裡都開始放煙花了。
少女整個人從頭到腳紅透,她怎麼把這副畫放在這裡,簡直丟死人了。
她推著男人出去,嚴景州忍俊不禁:“酥寶,你彆害羞,我也喜歡那樣子的。“男人的眼神好像在說‘放馬過來,我受的住。’
蘇酥關上畫室的門,她靠在門後,奶焦色的軟發垂在紅透的臉上,小臉吹彈可破,白裡透紅,貝齒緊咬下唇,將畫從背後拿了出來。
畫上的少女壓著男人在牆上親吻。
是哪天她做的夢,她就是覺得奇怪所以才畫下來的,為了一比一還原腦海裡情景,所以畫上的情景很明顯就是蘇酥的房間。
就連擺設和小物件一件也不拉下。
此刻,小姑娘好想坐個火箭離開這個地球生活,簡直是社死現場,她一個大學生,應該心思單純的為自己的夢想去好好專研,怎麼能用
而與此同時的嚴景州,哼著歌在小姑娘的房間裡洗澡,他換上浴袍後,還騷包的噴了點香水在胸前和脖子的地方。
小姑娘倉皇的回房間,以為是逃進自己屋子,誰知道是跳進火坑。
她看著坐在窗邊穿著浴袍的男人:“你怎麼在這?“
男人無時無刻的在散發魅力,他的嗓音他的眼眸無時無刻都像個勾引人犯罪的妖精,空氣中氤氳這一股香,聞了之後讓人心尖癢癢,小姑娘呼吸都很小心;因為在畫室發生的事,蘇酥想著趁著明天是出去寫生的日子,躲上個三天應該恥辱感會淡化些。
誰知道,一進門就碰上了他。
還是已經收拾好要睡覺的他。
“睡覺啊。“
“不是說結婚前“不一起睡嗎?
“哦~我反悔了。“
“啊?“他怎麼能這麼簡單的說出來?
男人彎彎唇,斂眉直勾勾的看著她“酥寶,不要擔心,在結婚之前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但是你如果想對我做什麼,我倒是不介意。“說完,嚴景州單挑了挑眉,渾身一副雅痞子樣。
蘇酥捂著胸口進了浴室,一想起他說的那些無恥的話,她竟然莫名奇妙的臉紅了。
小姑娘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喜歡這一掛,有些不可思議。
帶著無儘的羞恥,她站在花灑下洗澡,奶焦色的長發緊貼後背垂至腰間,她都想好了,等一會收拾好出去,就躺下睡覺,一句話都不說。
如果他問起來那幅畫什麼意思,那她就說是做夢夢到的,不行不行,這不是很奇怪嗎?夢到和男人做那種事。
少女拿著吹風筒,一邊吹著頭發,一邊思緒亂飛,整個腦袋就像個漿糊一樣,想來想去,最後的抉擇還是裝睡,一秒入睡,拒絕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