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後,她被霸總堵在牆角親哭!
“你想的美。“蘇酥尷尬的埋頭吃早餐,她隻是覺得嚴景州這麼會照顧人,是不是他隻是把她當閨女在養?
然後又想,貌似這個想法不成立。
嚴景州平日裡看著紳士,私下可沒個正行,總是動手動腳,要不是她秉承著初心,怕是早就被他吃掉了。
他就是個巧言善變,善心機的野狼,總是可以幾句話就把人逼得現原形。
還有昨晚在畫室裡的那幅畫,簡直是恥辱;萬一,嚴景州真的問她由頭,她該怎麼回答?
越想越心虛,蘇酥快速吃完了早餐,她準備快些開啟為期三天的戶外寫生,隻要能成功在嚴景州問出有關那幅畫的問題之前,她要快些離開。
三兩下上了車之後,渝叔遲遲不上車,蘇酥坐在副駕駛,她打開車窗“渝叔呢?“
王伯在一旁修剪樹木,聞聲便答“小渝今天請假了。“
就在蘇酥想說,那她今天該怎麼去學校的時候,突然‘砰’的一聲駕駛位進來一個人。
“我送你去。“
少女吃驚的看著嚴景州,從來沒有見過他親自開車,驚訝褪去之後就是惶恐和心虛。
她原本就是為了躲避嚴景州才草草吃了早餐。
還真是躲得過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小姑娘坐在座位裡,男人側臉盯了她半天,見她半天沒係安全帶,就側身過去。
蘇酥察覺黑影壓來,她默默縮進最裡麵,心臟撲通撲通,腦袋垂下。
男人身上的竹香蔓延過來,他伸手扯出安全帶,黑眸盯著小姑娘的毛茸茸的頭頂,看到半張緋紅的臉。
心情莫名愉悅,自從看了畫室那張畫之後,他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原本以前以為小姑娘比較害羞,不經人事,再就是他喜歡他比她喜歡他多一些。
所以他總是會想要靠近她,而小姑娘總是拒絕。
自看了那張畫之後,他才明白,原來小姑娘這是矜持,其實心裡很狂野。
哎呀,也對,這種狂野的事還得讓男人來。
蘇酥像個小雞崽子一樣,顫顫的一動不敢動,她在想嚴景州係好安全帶乾嘛還離這麼近?
頭頂傳來男人的聲音“酥寶~抬頭。“
小姑娘先是抬了抬眸,杏眸裡的眼珠子晃顫動幾下,像隻驚嚇的幼獸,她的腦袋隨之微抬,看到男人飽含深意的嘴角,就覺得事情不妙。
在男人動作之前,她下意識用手格在身前,嚴景州用手挑起她的下巴,當他的薄唇附上之後,男人又扣住她的後腦勺。
不給她後退的機會。
十分霸道,強勢的索要一個吻。
秋天就是成熟的季節,不像春天那般青澀;一般春天播種的小苗,到了秋天就是結果的日子。
果子不知成熟在秋天哪一天?但是一定是秋天裡的某一天。
嚴景州發動了車,男人單手打著方向盤,側顏已然是豐神俊朗,他左右看了下後視鏡,踩下油門就出發了。
小姑娘坐在副駕駛,雙手捂著嘴,她氣死了,嘴唇火辣辣的,像是腫了,等會還得去見人的?
“你你就不會適可而止?“親那麼用力做什麼?
男人側頭看她一眼“酥寶~這就是你男人適可而止的樣子。“
“什麼你男人,你不要說話這麼露骨。“
“露骨嗎?那應該怎麼說才不露骨?“嚴景州在征求她的意見,但是被他說出來一句調戲的意味。
蘇酥張口無言,想不出來就開始轉移話題。
“反正,你以後不許這樣親,嘴……都腫了。“
“那我下回溫柔一點。“嚴景州嘴角都要揚都後腦勺了,他的理解能力一向很清晰,小姑娘這是變相的允許他親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