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後,她被霸總堵在牆角親哭!
富華清大。
老師組織學生去鬆崗山采風,學校直接安排了一輛巴士,雖然去的不過十幾個學生,經費也是毫不馬虎。
許小氧純屬是陪著蘇酥去的,畢竟她對畫畫一竅不通,最近為了月底參加的海選比賽熬了幾個通宵寫歌。
有時候創作進入瓶頸期,最好的方法就是約個好友,出去玩。
索性就陪著蘇酥去戶外采風得了。
再者就是那個嚴敏敏很是可疑,總是時不時看著蘇酥,那個偶然透露出來的冷笑,更是滲人。
上車後,許小氧和蘇酥坐在一排,她用胳膊肘懟了下“小酥,這幾天你彆離我太遠,我右眼皮老跳。”
蘇酥攬了眼坐在最後麵的嚴敏敏,正巧就對上她孤傲的單眼;她從不合群,也不跟人多說話,性子孤僻又冷漠。
相處了一個學期,也沒見幾個人和她說過話,可能是太過於高傲了,所以沒有人喜歡和她走一起。
蘇酥摸了摸脖子上的護身符華少說這個符咒可以保護她。
她也謹遵教誨有好好保護這個符咒,從沒有弄臟或者弄濕。
一上車老師就分發了帳篷,每兩個人一組睡一個帳篷,發到最後嚴敏敏一個人一組,她就一個人睡一個帳篷。
老師擔心她一個人會不會害怕或者不適應,還安撫道“敏敏,你如果不願意一個人睡的,要不和其他人擠一擠也行。”
同學一聽,都不是很願意,來采風的幾乎都是結伴而來,隻有嚴敏敏是一個人,她都沒有帶一絲猶豫,聲音冷冷“我一個人住。”
老師懸了口氣終於放下“那行,那你有什麼需要記得告訴老師。”
車子一路向著鬆崗山前進,那裡一直是a市俗有最早看到太陽的高山,據說從早上開始爬上去就得好幾個小時。
景色就更不用說了。
晃晃悠悠的已經進入盤旋的山路,遠離城市的喧囂,蘇酥越發開始期待鬆崗山頂俯瞰城市會是什麼樣子?
到了山間,看到那幾片黑瓦所建築成的房子,看到有幾頭黑牛放養在田裡。
樹上的果子大顆大顆的結著,壓彎了樹枝,一點點風吹草動在這裡都會被放大。
一看到這種原野的世界,蘇酥就會想起陳香姐姐,那個被拐在野林的女人,她那樣的好,有愛人,家人,朋友,結局卻是死在了那個遙遠的地方。
想起那日在山頂看到陳香姐姐的愛人,他倉皇失措的背影跪在墓碑前;或許那時候他感到很無力,那種為愛的人什麼都做不了的無力。
蘇酥猛然間發現自己貌似對靈魂有了新的認知,如何讓一幅畫有自己的靈魂,可以給它注入一段獨有的故事。
陳香姐姐幾年的日日夜夜裡隻能對著一寸彩照相思時是什麼心情?
陳香姐姐的愛人尋不到愛人獨去邊境地區駐守又是什麼心情?
她想畫出來,把陳香姐姐畫出來,然後她想親自把畫送去給邊境地區駐守的方卓清。
蘇酥欠陳香一條命,這是她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