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後,她被霸總堵在牆角親哭!
男人的臉話音剛落,笑意頓在臉上,電話那頭似乎說了什麼,他‘噌‘的一下從椅子上彈起來,聲音不禁顫抖“你在哪?”
文桐在收拾東西準備下班了,這些天天天應付那幾個老奸巨猾的股東,真是心力交瘁,每天打太極一樣;她剛起身,拿上外套正要往門口走,一個黑色的身影‘刷‘的一下從她眼前閃過。
“???”文桐眼睛瞪大了一些,剛才是嚴少嗎?什麼事這麼急?
她扭頭看了眼空蕩蕩的嚴少辦公室,剛才不還在膩歪打電話嗎?
夜色濃鬱,橙黃的路燈打在他的臉上,黑眸蘊藏著波瀾,劍眉擰著,整個人氣壓很低。
小姑娘哭著打電話給他的時候,他心慌頓了好久,第一反應就是她出事了,酥寶從來沒有哭的那麼凶過。
所以他都沒問什麼事就直接問她在哪裡?
男人速度很快,從嚴氏集團開車到許小氧的公寓下花了三十分鐘,長腿邁下車的時候,迎麵撞進懷裡個白影。
淡淡的橘子香,軟呼呼的身子,小姑娘抽噎不止。
嚴景州又坐會駕駛位,把小姑娘抱在腿上,見她鞋子都沒穿,正要斥責,一抬眸黑眸猝冷。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輕輕觸碰她脖子那處的紅印記。
“嘶~”蘇酥到吸了一口氣,鴉羽般的眼睫沾著淚珠,抽抽搭搭的像個被欺負了的小孩。
她身上的白色短袖很大,襯的她嬌小一隻。
“怎麼弄的?”男人聲音低沉,眼眸中顫了顫,喉嚨發緊,不是安排了人去保護嗎?怎麼還搞成這個樣子。
小姑娘的皮膚嫩的出水,這該死的紅印記那裡弄的?!!!
蘇酥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這幅樣子,心裡更加覺得委屈了,原本為了裝哭她還滴了眼藥水,整整大半瓶,此刻的眼淚卻像斷了線的珍珠。
‘啪嗒啪嗒‘的往下砸,一顆一顆都砸進男人的心裡,沉甸甸的。
小姑娘抱著男人的脖子,嚎啕大哭起來,她在秋夜裡待了很久,身上泛著冷意,所以止不住的顫栗。
嚴景州以為自己的語氣過於生硬嚇到她了,於是,壓下心底的怒意,換著小姑娘的軟腰,伸手拍了拍她的背。
“酥寶~告訴我怎麼弄的,我很擔心。”聽到她哭,男人心裡很不是滋味,甚至酸澀不已,她是不是很疼?之前可從沒有哭成這樣。
“景州~~好疼~~”蘇酥哭了好一會才開口,她哭的鼻音很重,杏眸水汪汪,鼻尖紅紅的,可憐死了。
男人感覺到她渾身都在顫抖,以為她冷,伸手打開車裡的暖氣。
眼神迫切的看著她,想知道這傷怎麼弄的。
少女沒在哭了,就是時不時會抽噎一下,她看著嚴景州嘴邊還有沒處理的胡茬,眼下也是烏青,想來這兩天他肯定忙瘋了。
她軟趴在男人的肩膀上,說實在顫抖不大都是因為冷,是因為撒謊很讓人膽顫;雖然這傷的確是看著刺眼,但是蘇酥之前也受過傷,但是從沒有哭成淚人一般。
所以她哭累了,為了不直視男人的視線,她選擇趴在男人的肩上。
避開眼神是最好的方法。
她腦海裡回想過許小氧教的那些依儂軟語,心裡就架起了打鼓,一直敲打不停。
說?還是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