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後,她被霸總堵在牆角親哭!
秋月如珪,寒霜襲來的時候四周都裹著冷意,夜涼秋深;公寓樓下的樹都禿了,已經沒有什麼葉子可以掉了,樓上偶爾亮著幾戶人家,路燈也在工作,門口的車已經停了半個小時了,許小氧開了罐啤酒,靠在陽台痛飲一口,大有看戲姿態。
小酥,我們能不能扳倒嚴敏敏,就看你能不能搞定嚴景州了。
其實許小氧也很好奇,嚴景州會因為蘇酥和嚴敏敏的矛盾而產生隔閡嗎?
這種家長裡短的警察局都說不清楚,當代很多婚姻問題都是因為矛盾。
而最最最稀缺的就是如何正確處理矛盾的男人。
不過說來嚴景州還真是緊張小酥,剛才撥通他電話的時候,蘇酥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隻是委屈巴巴的抽泣幾聲,那頭就問地址。
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到了樓下,這一路上紅綠燈怕是耽誤這哥們起飛了。
許小氧抿了口啤酒,一隻腳踏著欄杆下麵的橫杠,雖然看不到車內情況,但她這個位置已經是座了。
今日這出戲,說實在,演員太生澀,劇本太狗血。
按照許小氧看過那麼多的野生狗血來說,她覺得隻能利用的隻有嚴景州對蘇酥的那顆心。
如果嚴景州但凡對蘇酥不夠走心,那些事完蛋。
不過眼下……
“果然,陷入愛情的男人,不管是多麼頂尖高貴,最後都變成了廢料。”
嚴景州馳騁商場多少年,就她們倆這點小伎倆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許小氧丹鳳眼一挑,把一罐啤酒喝完後,轉身去了錄音室,休息了這麼久,也該寫歌了。
月底的海選,算得上她第一次的出道舞台,得慎重慎重再慎重。
此刻的車裡,男人極力掩飾自己的尷尬,把小姑娘抱到副駕駛,給她係好安全帶,踩下油門行駛出去。
小姑娘拉緊身上的西裝外套,上麵有專屬於嚴景州的竹香,沁鼻舒心,將才一直擔心的事情也慢慢冷靜下來。
車裡安靜的連呼吸都聽得到,小姑娘餘光時不時的瞄嚴景州一眼,看到他專注開車的冷峻容顏,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他怎麼沒有反應?叫他老公不應該很開心嗎?
還是他覺得她太過於輕浮了,說叫就叫,一點也不矜持?
男人一直在用開車轉移視線,他手心都有些出汗,慢慢的發展不止手心,就連脊背前胸額頭都冒出細汗,他咽了咽口水。
後知後覺才發現自己把暖氣開的太高了。
“現在會不會暖和一點了?”
小姑娘輕輕‘嗯‘了一聲,男人就長指一按,把暖氣調低一點,或許隻有他一個人覺得車裡空氣都是燙的。
有那麼長時間,他覺得自己二十五年純情男人的靈魂被蘇酥那聲‘老公’喊的慌亂無比,簡直眼神都沒法藏。
明明是他要求的,最後他先亂了。
不應該,不應該,要是被小姑娘知道他冷峻平靜的麵容下是個驚慌失措的純情男人的嬌羞,怕是老臉都丟儘了。
“景州,你看出來的對不對?”
“嗯?”
“我在討好你。”小姑娘也不完全是傻得,這件事雖然是許小氧和她一起研究過得,但是事出緊急,漏洞百出。
要想在嚴景州麵前演戲不是件容易事。
就好比嚴敏敏肯定會把臟水往她們倆身上潑,而單憑蘇酥脖子上的傷隻能證明她是被害者,而嚴敏敏身上也有傷,她那渾身的演技事情肯定小不了,那麼這件事情就撲朔迷離,沒有證人。
許小氧是當事人,她不能稱為證人一類。
那麼這件事如果真的弄到警察局,人證物證都沒有,空口白牙的誰都會說。
反正是很難解決就對了。
而,嚴景州打電話聽完了嚴敏敏的闡述之後,不僅沒有反戈情緒波動,反倒是質問蘇酥脖子上的傷是不是她弄的?
小姑娘眼睛圓瞪,有些驚喜有些慚愧,自己還是太小心眼了,她竟然會覺得嚴景州會因為他的表妹而真的對她置之不理。
她心頭一暖,頭頂都開始冒出粉色的小泡泡,看著嚴景州眼裡閃著光。
結果很顯然,他什麼都向著她。
所以她隻好實話實說,這樣或許更好的解決問題,既然有人兜底,那乾脆全部交付吧。
男人將車緩緩的行駛到了禦菀裡,熄火之後,視線暗了好幾個度,遠處的燈光照不到車裡。
灰銀色的光從前車玻璃掃在嚴景州的臉上,他微微偏頭,高高的眉骨一下顯露無疑,有棱有角的側顏令少女恍惚了一下。
蘇酥覺得自己被荷爾蒙包裹住,或許是因為嚴景州這件西裝外套上麵有他的味道,男人此刻已經清明,嘴角是個壞笑的弧度。
輕輕的一個弧度,卻勾起少女心底的漣漪,他呼吸輕淺,黑眸深邃。
就這樣,安靜的看著她。
那麼一瞬間,蘇酥仿佛明白為什麼a市裡把嚴景州稱作商界偶像,因為他有張男女老少看了都走不動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