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後,她被霸總堵在牆角親哭!
月亮在濃霧中收斂了光芒,清秋疏離,芳草萋萋,記不清是多少年以來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又擁有了一個家。
自從母親去世之後,男人的心就像卻是了一塊,儘管這些年他名聲赫赫,威震四方,但總覺得會缺些什麼。
每當看到車窗外一閃而過的一家三口,他心中也會快閃過悲涼,十年了,他再是沒辦法開口叫出‘媽‘這個字眼。
多少生疏。
居無定所,本是形容貧民流浪的人,嚴景州卻是覺得用來形容他也是符合,蘇酥沒來到他生活的那段時間,簡直居無定所。
屋子裡,窗簾沒有拉上,任憑朦朧月光打在屋子裡;屋子不大,也就幾十平,杏色的衣櫃、乳白的床被、淺藍色的天花板、棕色木質小桌上放著一株百合。
嚴景州緊擁懷中軟玉,身上的沐浴香氣都是一樣的,少女奶焦色的秀發弄得鼻子很癢,但是他不討厭,隻是輕輕的蹭了蹭,黑眸深情的望著少女的睡顏。
那一刻,一直倒影在他的腦海裡,成為一抹用不褪色的景。
他閉上眼開始想,以後他要買棟房子,自己動手刷漆置辦家具,家不需要太大,九十平最好,他喜歡擁擠,可以一轉身就可以碰到心愛的人,家具全部擠在一起,滿滿當當。
好似那樣,心裡的愛意也會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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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小氧和沈霓裳住在一間房間,她收拾好廚房的事宜,就回了房間,一進門的時候,看到坐在床邊的女人有個抹眼淚的手勢。
雖然動作很快,但是也被她捕捉到了。
許小氧之前對沈霓裳印象就是跋扈本尊,就單單在學校喧賓奪主那次,大致就定位成那樣的人設了。
隻不過後來從陸明傑那裡得知陸叔叔的事,再從今日陸明卿的反應來看,沈霓裳貌似從一個跋扈的女人變成一個可憐的女人。
“洗澡是嗎?我洗完了,你去洗吧,水溫給你調好了。”沈霓裳長發遮擋住了麵容,她已經換好了睡衣,見著許小氧進門之後就掀開被子躺下了。
許小氧輕輕‘嗯‘了一聲,進浴室前又掃了她一眼,心中多少有些沉悶,她洗澡很快,大概就十分鐘就出來了。
關了浴室的門,房間裡的燈開著的睡眠燈光,暗藍色,夜間可以看到東西,但是不影響睡眠。
她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躺上去。
她是個晚睡的人,現在最晚最晚也不過十一點,按照許小氧平時的習慣,現在還泡在錄音室。
最近寫歌碰到了瓶頸,許小氧作曲很厲害,但是總覺得沒有更好的詞去填充,所以音室的垃圾桶裡總堆積著一些廢棄不用的詞。
這些都源自於生活經曆少,準確來說就是感情經曆少。
寫的詞如果要直擊人心,那麼必須得有撬開人心的動人詞彙,那些引導人們共鳴的詞彙,不是金磚玉瓦堆積,反倒是最平常所見到的東西。
許小氧用手枕著頭腦,無趣的頂著天花板,絲毫沒有困意,她在想該怎麼去寫詞。
耳邊突然傳來幾聲抽泣的聲音,她側頭看去,沈霓裳背對著她壓著嗓音,雖然很小聲,但是夜裡太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