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後,她被霸總堵在牆角親哭!
嚴景州帶著蘇酥從電影院出來之後,兩個人就去買顏料;冬日街道上人都穿的很厚,嚴景州一身黑風衣,錚亮皮鞋,身形修長,他戴著暗色圍巾和小姑娘一樣,裹住了半張臉。
“酥寶,我好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出來逛,不為其他就為一些瑣事。”嚴景州說這話時,聲音微沉,莫名覺有些落寞,他想起上次出來逛街的時間,貌似過於久遠,甚至想起來鼻子也酸酸的。
蘇酥抬起頭,側臉去看他,空氣中一呼吸就會有白氣,小姑娘緊了緊兩人相握的手,咧著大白牙,櫻唇像彎月亮“你那麼忙,以後多抽時間陪我逛街啊。”
其實他知道小姑娘是故意說這話安撫他的,男人薄唇勾了勾“成啊,如果你寒假裡有空去公司陪你工作,那就更好了。”
“我陪你工作?可是我想……”
“我把休息室給你改成畫室了,你要不要來?”嚴景州聲音清冽,像冬日裡一道熾熱的光,照在心頭縈繞著渾身暖烘烘的。
他好像總是這樣橫衝直撞往小姑娘心裡鑽,誰還能拒絕一個把所有事都安排好的男人。
蘇酥有時候在想我離開他還能活嗎?
嚴景州把她所有能想到的早就想到了。
他能照顧小姑娘所有情緒,考慮小姑娘所有需求,把她的後路擋住,讓她直麵他全部的愛。
這種讓人沉醉的蜜罐,蘇酥起初不敢深陷,因為之前就有個案列,一個相親相愛十幾年的家,一招變故蜜罐也會溺死人。
而現在,嚴景州黑眸裡直達眼底的溫柔,周邊的冷空氣像是摻了砂糖一樣,每一次呼吸都甜絲絲的,怎麼叫人心動?
嚴景州怎麼叫人不心動?
小姑娘杏眼桃腮,眼底似乎淌著細碎,鼻尖紅彤彤,奶焦色的頭歪了歪,俏皮警告道“小洲哥哥你以後不能用這麼熱切的眼神看其他女孩子,隻能看我。”
嚴景州忍俊不禁,哈哈笑了兩聲,連忙應下“好好好。”
“所以,寶寶,要不要去看一下我給你準備的畫室?”
“成啊,不過沒有休息室,你怎麼辦?”
“沙發也能睡,我把床拆了,再說你要是去了,我可不準備午休了。”
蘇酥捅了捅他的腰“那你要給我當男模嗎?”
嚴景州將小姑娘的手揣進口袋,音調上揚,很是不羈“我收費很貴的,你付的起錢,我自然願意。”
蘇酥怒了怒嘴“五塊錢一次?”
“寶~最少也得一百吧,你這五塊是怎麼好意思從嘴裡說出來的?”男人氣的牙癢癢,大手把小姑娘的臉掐的變形。
蘇酥被玩弄於鼓掌,不得已漲了漲價格“十塊最高了,你不當,我還可以找彆的……”
男人半眯著眼,沒讓小姑娘把話說完,薄唇附上。
冬日午後,橘子味的落日,砂糖味的氧氣,細鹽從雲裡散落,老天爺正在調製一個甜甜的蜜罐。
嚴景州半彎著腰,永遠往小姑娘所在的地方傾倒,是她的都是他的,讓她找彆人,不可能。
就在蘇酥臉紅心跳,喘不過氣時,男人附在她耳邊,輕言“五塊就五塊,不準找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