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將這些年給我講過的各類陰門職業做了一個統計,最熟悉的如四小陰門——劊子手,仵作,紮紙的,二皮匠。
偏門的如養玉人,耍蛇的,畫棺匠,賒刀人。
還有一些耳熟能詳的,如出馬的,通靈的,落陰的。
各種職業,分門彆類。
爺爺熟悉的,就多寫些,不熟悉的,就簡略介紹一下。
除了這些,還有關於一些邪術的記載,如降頭,蠱。
越往後翻,我越難受,我能看出來,這本筆記,爺爺準備了很久。
當翻開一頁,看到上麵記載的有關於濱城的信息和下麵的落款日期時,我淚崩了。
從我來濱城上大學開始,爺爺就一直默默準備著。
爺爺好像早就知道自己要死,這些年,他往來濱城很多次,每一次都沒有通知我。
爺爺來濱城的目的很簡單,探查濱城附近的各處邪地。
這其中,東門村的消息赫然在列。
除了東門村,東山水庫,虎頭山等幾處地方,更是用筆標紅。
淚水模糊的我的眼睛,我仿佛看到了爺爺冒著危險,探查一處處邪地的樣子。
我吸了吸鼻子,繼續往下看。
除了這些邪地,爺爺還記載了一些朋友的聯係方式,每一個朋友後麵,都有備注,有的標記為生死之交,有的標記為泛泛之交。
看到這,我已經全明白了,早在四年前,我來濱城上大學時,爺爺就已經在準備後事了。
也就是說,爺爺算到了自己的死期。
可惜的是,這上麵對於誰是害死的爺爺的凶手,隻字未提,爺爺似乎不想我為他報仇。
奇怪的也在於此,如果爺爺不想我為他報仇,為什麼不明說。
如果想要我為他報仇,又為什麼不一點線索。
這種做法,相當矛盾。
讓我意外的是,我在這本筆記上看到了司徒卿的名字。
對於司徒卿,爺爺的標注很簡單,就一句話福江集團董事長獨女,一個奇女子。
除了這個,沒有任何介紹,但這已經夠了。
福江集團,是我們濱城,乃至我們省最大的一家民營企業。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福江集團的董事長,不姓司徒。
“難不成是隨母姓?”
我嘀咕一句,繼續往下看。
除了司徒卿,黃楓也在上麵。
對於黃楓的介紹,同樣不多,也是一句話北派風水傳人,深耕濱城二十年,為人亦邪亦正,目的不明,如要相交,要小心再小心。
看到這,我皺皺眉頭,爺爺好像早就知道,我和會黃楓有交集。
除了這兩位,還有幾個人的名字也在上麵,我簡單掃了一眼,繼續往後看。
當我翻到最後一頁,首當其衝的就是一句話小三,好好待思雨,她是一個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