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暢,我腦子裡隻有一個字猛!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可以確定,秦暢開了地門,通了腳底的湧泉穴。
否則的話,沒法解釋,她退神的速度為什麼這麼快!
“說吧,誰讓你們來迎親的!”
秦暢把老鼠往地上一摜,老鼠慘叫一聲,聲音都變了調,“黃三姑讓的!”
“黃三姑是誰?”張兆光問道。
“黃三姑你們都不知道?”
老鼠眼睛一轉,又變得趾高氣昂“我告訴你們,最好把我們放了,不然的話,黃三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嘿嘿!”
張兆光森然一笑,蹲下來對老鼠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啊!”
老鼠昂著頭,話說到一半,突然慘叫一聲,一截尾巴,被切了下來。
“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嗎?”
張兆光眼裡的森然之色更重了。
“知道了!知道了!”
老鼠哆嗦著身子答道。
“哼,賤皮子!”
張兆光冷笑一聲,看向旁邊的新郎,二話不說,一刀破開新郎的胸膛,從裡麵拉出一個皮毛油亮的小黃皮子。
和這隻老鼠不一樣,這隻黃皮子雖然看著挺好,但眼神裡沒有那個聰明勁,看著傻愣傻愣的。
“彆傷它,你想問什麼,我都說,絕不撒謊!”
老鼠看到黃皮子被抓出來,眼睛不轉了,立即服軟。
“嗬嗬!”
張兆光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老鼠,說道“這麼說,你剛才是在和我撒謊嘍?”
話音落,他手中的刻刀也跟著落下來,又切下老鼠的一截尾巴。
“吱!”
老鼠疼的人話都不說了,身體直哆嗦,但眼神卻沒有閃躲。
“說吧,到底是誰讓你們來迎親的!”
張兆光抬起刻刀,冷聲問道。
“我們是經過三媒六聘的,是正規的!”
老鼠又尖叫起來,哆嗦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