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術天師！
“不用管他！”
我抬頭向外望了一眼，柳靈童子穿著一套小西裝，站在斜對麵的一間命館前，眨巴著小眼睛，正往我的店裡望呢！
發現我在看他，他似乎想對我笑，嘴咧開一半，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又把笑憋回去了。
“媽媽，我去和那個小哥哥談談怎麼樣？”糖果摟著褚思雨脖子，嬉皮笑臉的說道。
“不行！”
褚思雨一口回絕。
“哦！”
糖果不情不願的哼了一聲，把注意力放在手裡的棒棒糖上。
“小雨，你不用一直把糖果帶在身上的！”
我看了一眼糖果，這小子自從被帶回來，一直和褚思雨形影不離，幾乎二十四小時賴在褚思雨身上。
“是啊，媽媽，你不用一直把我帶在身上的！”糖果聽了漆黑的眼睛一亮，連忙附和。
“嗯？”
褚思雨斜了糖果一眼，糖果立馬消停，縮了回去，默默的舔棒棒糖。
“三哥，你不知道他的情況，糖果沒你想的那麼老實，我要把他放出去，他能上天！”褚思雨沒好氣的說道。
“上天？”
我仔細打量了一下糖果，糖果還是來時的樣子，皮膚呈青灰色，一雙眼睛，黑白分明，沒有一絲雜色。
江野把糖果送來的時候，特意囑咐過，在糖果的怨氣沒有化解前，不要放他單獨外出。
這段時間，糖果的表現一直很乖，我也就沒有多想，可糖果那一身青灰色的皮膚不會騙人，那是怨念的具象。
從本質上講，糖果依舊是一個怨嬰，他表現出來的乖巧，很可能都是裝的。
褚思雨和他形影不離，一來是心疼糖果，不想讓他待在那個瓷娃娃裡，二來是不放心他，防止他出去害人。
“那個小哥哥饞我的棒棒糖了！”
我正打量著，糖果突然舉著棒棒糖，向外喊了一句。
我向外望去，正好看到，柳靈童子咽了一下喉嚨。
我琢磨片刻，對褚思雨道“小雨，糖果的棒棒糖還有嗎，給我一根！”
“有！”
褚思雨從兜裡拿出一根棒棒糖遞給我。
“我的！”
糖果噘著嘴，眼底多了一層霧氣。
“聽話！”
褚思雨眼睛一橫，糖果不吭聲了，但那張小臉上，多了一道青痕。
我瞟了糖果一眼，沒多說什麼，拿著棒棒糖走出門，對站在街對麵，距離我十米左右的柳靈童子比了比，將棒棒糖扔了過去。
柳靈童子眼裡閃過一絲意外，遲疑一下，在棒棒糖即將掉在地上時，小手一撈，接住棒棒糖。
“吃吧！”
我對他點點頭，轉身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