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思雨是陰屍,符水雖然化不掉她,可經她的手一碰,符水也就失效了。
所以,隻能是我來。
半小時後,煞氣全部化掉。
時間雖短,我卻有種累癱了的感覺,這比上次在通縣張家村畫鎮屍符還要累。
司徒卿的額頭又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我停手的那一刻,她緊閉的眼睛抖動一下,細長的睫毛隨之顫動,但還是什麼都沒說。
“我要縫合了,你再忍一下!”
我喘了一口氣,穿針引線,開始縫合。
正麵一共四道大的傷口,小的還有數道,深淺不一。
怨煞之氣驅除後,傷口開始流血。
正常情況下,以司徒卿身上的傷,絕對會大出血。
但就和上次一樣,傷口雖然流血,但量非常小,嚴格來說,血是滲出來的,而不是流出來的。
這讓我更加好奇,司徒卿修煉的到底是什麼法!
“好了!”
一個小時後,我剪斷線頭,轉過身體,背對著司徒卿整理工具。
“哦!”
耳邊很快響起司徒卿略顯虛弱的聲音,然後是一陣窸窸窣窣的穿衣聲。
整理好工具,我轉過身,司徒卿已經穿好衣服。
“這次謝了!”司徒卿對我伸出手。
“不客氣!”我伸出手,和她握了握,意外發現,她手的溫度有點高,便說道“你最好去一趟醫院!”
“不用,我的情況我了解!”
司徒卿爽朗道,“對了,把你的賬號發過來,我一會給你打錢!”
這麼片刻的功夫,司徒卿已經調整好狀態,但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司徒卿是假裝沒事不尷尬。
這種情況下,或許裝傻充愣,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是最好的辦法,我點點頭,說道“好,我一會發給你!”但是沒提錢,以司徒卿的性格,不會虧待我。
說完,我猶豫一下,問道“司徒,能和你打聽一件事嗎?”
“你說!”司徒卿痛快說道。
“我想知道苟道士和朱南曉的情況,我和他們有仇!”我直接了當的說道。
和司徒卿這種性格的人打交道,不適合繞圈子,有話直說就好。
“你不說我也想問,你是怎麼認識苟道士的?”司徒卿反問道。
我說了一下和苟道士還有朱南曉結仇的過程,順便把昨晚發生的事,也簡單說了一下。
“苟道士你不用擔心,我昨晚廢了他的四大貓鬼,沒有個五六年,他恢複不過來”
“朱南曉你暫時也不用擔心,他現在的注意力在南街鬼樓,暫時抽不出手來對付你!”
司徒卿聽了直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