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養,就是三十年。
剛剛這種做法,還算是好的,最起碼,黃楓沒有利用這個嬰孩傷害路小雨,他僅僅是利用這個嬰孩來刺激路小雨,以激發她心頭的怨氣。
一旦這個嬰孩做出傷害路小雨的事情,我無法想象,路小雨會變成什麼樣子。
而即便沒那麼做,路小雨也已經瘋了。
“啊!”
她口中發出一陣似哭似笑的聲音,體內的陰怨之氣一陣激蕩,血幕展開又收回,所過之處,一盞盞燈籠熄滅。
我注意到,這個嬰孩撤離的速度很牛逼,他和路小雨的距離,始終保持在五米左右。
他就這樣吊著路小雨,直到我們鑽入一個山洞。
進入山洞的一刹那,路小雨頓在原地,不安的喘著粗氣,重新被血色覆蓋的眼眸不安的掃視著周圍的環境。
山洞兩米左右高,寬兩米左右,深不可測,隱約間能聽到一道道從山洞深處傳來的風聲。
洞內無光,漆黑一片。
到了這一步,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個嬰孩,就是一個引子。
一路跟過來,我們就沒脫離過那條通往山下的羊腸小路。
那個嬰孩之所以會過來,原因很簡單,我們之前脫離了那條羊腸小道,也脫離了黃楓規劃好的路線。
而這個嬰孩,不僅把我們引到了黃楓早就準備好的路上,還成功的讓路小雨身上的怨氣,再次加重。
“哇!”
就在這時,山洞深處傳來一道嬰孩的哭聲。
聽到這道哭聲,路小雨本來恢複了一絲神色的眼眸,再次恢複原狀,直接追了下去。
“草!”
我沒忍住,又罵了一句娘。
我算是看出來了,算計我們的,不止一個人,也不止一個勢力。
黃楓就不必說了,這一切,從一開始就是他設計好的,包括路小雨上山。
而另外一股勢力,則阻止路小雨按照黃楓規劃好的路線上山。
這兩夥人,明爭暗鬥,根本沒把我們當人看。
雖然如此,但這兩夥人,似乎都在克製著,誰也沒有率先動粗。
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斯皮臉動手是早晚的事情。
隻是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利用路小雨和我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