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卿冷聲說道。
“怨氣?”我下意識拔高了音調。
“沒錯!”
司徒卿點點頭,說道:“就是怨氣!”
“人枉死有怨氣,龍脈被斷,也會產生怨氣!”司徒卿說道。
見我依舊不解,她又道:“這就好比一條河,原本在河道上流的很順暢,可你非要人為的改道,這麼一改,肯定要出亂子!”
她做得這個比喻,我可以理解。
河水改道,泥沙橫流,原本清澈的河水會變得渾濁不堪。
“龍脈相比河流,還要更甚一分,絕大多數龍脈,都會產生一絲自己的意識,這股意識往往很懵懂!”
“所以,人受傷了會疼,龍脈受傷了,也會疼,也會產生怨氣的!”
“這一眼血泉,就是龍脈受傷之後產生的斬脈之血!”
司徒卿一邊說,一邊指向了被她稱呼為血泉的血色小坑。
坑內,戰鬥已經到了最後關頭。
本來那隻巨鼠和搬舵先生還有通縣碑王打了個半斤八兩,誰也奈何不了誰,可在猴子加入後,情況改變了。
猴子的每一次攻擊,都能在巨鼠身上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一次兩次沒什麼,持續的攻擊之下,巨鼠遍體鱗傷,發出一道道絕望的叫聲。
就在這種絕望的叫聲中,猴子又一次發出攻擊。
“吱!”
終於,在一道絕望的叫聲中,巨鼠被猴子一擊斃命。
可我發現,乾掉了巨鼠,搬舵先生和通縣碑王好像並不是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