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相對狹窄的山洞內,擺在我們麵前的隻有三條路,一是原路回返,再選擇一條路,二是等那人乾完活,扒完皮後離開,我們在往前走,三是直接向前,和那人見麵。
第一條不可取,搬舵先生既然已經決定走這條路,那麼就不會走其他路。
第二個,也不可取,你根本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扒好皮,更不知道,他扒好皮後是走還是留。
所以,擺在我們麵前的就一條路,走過去麵談,或者硬鋼。
決定後,我們立即向前。
這條通道,左右兩側的寬窄不一,最寬的地方,能有五米左右,最窄的地方,還不到兩米。
頭頂的高度也是如此,最高處不到五米,最低處,也就兩米左右,一伸手就能碰到的那種。
腳下也不是平坦的,總體而言,中間低,兩麵高。
而中間部分,是有水的,一條小溪一樣的細流,正蜿蜒流淌著。
向前走了不到二十米,我們看到的柳靈童子口中的那個正在扒皮的人。
那人光著膀子,側身對著我們,臉對著岩壁,岩壁上掛著的不是人,而是一隻人麵蛛。
人麵蛛的爪子已經被全部卸掉,隻有肚子掛在岩壁上。
雖然崖壁上沒有掛著人,但那人的腳下,有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他的左手邊,放著一團皮革一樣的東西。
最讓我驚詫的是,那一具我本以為是屍體的人,還活著。
原因很簡單,他的胸膛正有節奏的起伏著,他在呼吸。
看到這一幕,我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