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刀?司徒你是說那把巴掌大小的刮刀?”我問道。
“就是那把刀!”
司徒卿點點頭,說道:“你彆看那把刀小,上麵蘊含的陰怨之氣,比你的陰煞二針加起來都重!”
“如果我沒看錯,那把法刀,最少也剝了一百個人的皮!”
說到這司徒卿頓了一下,才說道:“我懷疑,那個方正,已經被那把刀控製了!”
“有這麼邪乎嗎?”柳靈童子問道。
“有沒有,有人知道!”司徒卿回道。
“老叔,真有那麼邪乎?”柳靈童子側頭問道。
“有沒有那麼邪乎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如果單獨碰到他,他一定會把你一層一層的扒開,看看你的樹心裡,到底有什麼東西!”搬舵先生冷冷的回道。
這個說法,等於承認,司徒卿是對的。
“真他媽見了鬼了!”
柳靈童子罵了一句,問道:“那現在怎麼辦,是等一會再走,還是現在就走?”
“現在就走,遲則生變!”
搬舵先生說道。
“他怎麼辦?”
我指了指地上那個還沒死透的人。
“涼拌!”
柳靈童子哼了一聲,說道:“姐夫,咱們哪有時間管他,讓他自生自滅得了!”
“嗯!”
我看了這人一眼,沒說什麼!
以這人的情況,讓他自生自滅,他肯定活不了。
可就如同柳靈童子所說,我們目前的情況,根本管不了他。
“要不,給他一個痛快吧!”我說道。
“姐夫,你最好彆管,能來這裡的,哪有一個省油的燈!”柳靈童子撇撇嘴說道。
“嗯!”
我吐出一口氣,確實如此。
能來這裡,或者說敢來這裡的,都是有兩把刷子的,否則的話,誰敢來這裡?
確定後,我們重新上路,沒管那個人。
“小澤,你回去看看!”
走出將近五十米,拐過兩個彎後,司徒卿突然開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