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在五分鐘內,這些甲殼蟲最少完成了一次繁殖。
這就比較可怕了。
是不是說,隻要血肉充足,這些蟲子便可以沒有限製的繁殖下去?
我注意到,蟲群飛出來的一瞬間,所有人看向司徒卿的眼神都變了。
搬舵先生原本看向司徒卿的眼神是陰沉沉的,蟲群飛出後,他看向司徒卿的眼神中多了一抹畏懼,還有一絲後悔。
柳靈童子看向司徒卿的眼神很簡單,就是單存的崇拜。
當然,也不排除,這裡麵有演戲的成分。
我們這些人,要論誰不怕司徒卿,柳靈童子絕對能排在第一。
這貨的本體就是一截木心,要說怕,他恐怕更怕通縣碑王,那把鬼頭刀,是真的能傷到他。
巴宏宇看向司徒卿的眼神也變了,他和搬舵先生一樣,眼裡多了一抹畏懼。
至於通縣碑王,他壓根就沒看司徒卿,眼神自然沒有什麼變化。
而我,看向司徒卿的眼神裡則是多了一抹好奇。
在我的印象裡,司徒卿一向是硬橋硬馬,和敵人玩硬碰硬的。
她體內雖然有金蟬蠱當本命蠱,但我之前從來沒有見過司徒卿玩蠱。
可這一次,司徒卿的表現和以前完全不同。
不知道是不是黃楓的背叛,刺激了她。
“乖!”
看著繞著她轉的蟲群,司徒卿淡淡的吐出一個字,伸出手臂。
看到伸出的手臂,蟲群好似找到了歸宿,同時飛向那隻伸出的手臂。
片刻後,這些蟲子一隻挨著一隻,一隻疊著一隻,全部覆在司徒卿的手臂上。
這讓司徒卿的右手臂,看起來好像是多了一層漆黑的鎧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