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驚疑,但司徒卿和搬舵先生都沒說什麼,我自然也不會說,隻是安靜的站在一邊,看屍體的變化。
當屍體的肚子,脹到如同懷胎十月的孕婦時,停止了膨脹,那些鑽出來的頭發,直立而起,向上拉伸,那樣子,好像是想把屍體肚子裡麵的東西,拉出來。
隨著頭發的動作,屍體脖頸處,也有了變化,一隻又一隻的蟲子從斷口處爬了出來。
這些蟲子,各式各樣,有如同蚯蚓一樣的軟蟲,也有如同蠱蟲一樣的,帶著甲殼的硬蟲。
這些蟲子鑽出來的一瞬間,便開始自相殘殺。
很快,屍體旁邊便堆了一堆蟲屍。
這些蟲子自相殘殺的同時,那顆頭,也快被頭發從屍體的肚臍處,拽了出來。
這麼一會的功夫,額頭已經出來了一半,屍體的肚臍,已經被撐到一個難以形容的弧度。
“真他媽的!”
看到這,我已經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那個男人,到底往自己的身體裡麵塞了多少東西啊!
這樣做,他還能稱自己為人嗎?
我現在越發慶幸,搬舵先生和通縣碑王下手早了,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不說彆的,一旦這些東西被那個男人放出來,不說彆的,但是惡心也惡心死我們了。
“還不動手嗎?”
就在這時,搬舵先生問了一句。
“不急,還不到時候!”
司徒卿盯著屍體的肚子,不急不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