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卿看了一眼地上的螞蟻,說道:“等我的蠱蟲破體而出!”
“行!”
柳靈童子點點頭,說道:“媽的,司徒,你不知道我們剛剛受的窩囊氣,那個紙娘娘,太他媽操蛋了!”
“老叔,你說說怎麼辦?”
提起紙娘娘,柳靈童子側頭看向搬舵先生,麵色不善的質問道:“老叔,你看看你的這些故交,哪有一個好人!”
搬舵先生陰著臉看了看柳靈童子,沒說什麼,便將頭轉向前麵的黑暗。
“這次的陷阱,不是那個紙娘娘組織起來的!”
司徒卿說道。
“什麼?”
柳靈童子一怔,說道:“司徒,這一次,從頭到尾都是那個紙娘娘出麵的!”
“確實不是紙娘娘組織的!”搬舵先生跟著點頭。
“為什麼這麼說?”
柳靈童子不解的問道。
“紙娘娘是什麼人,我最清楚!”
搬舵先生嗬了一聲,說道:“說她是一條喪家犬,並不為過,她沒修為,也沒能力組出這麼大的一個局!”
“自打她的廟被拆,神像被打破,她就成了無根之萍,不足為懼!”
“她這次出現,極有可能是碰巧!”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這些年,一直在沉睡!”
搬舵先生一邊說,一邊看著前麵的黑暗,“她當年受的傷太重了,如果那些信奉她的村民還活著,她恢複的興許能快一點,可那些村民,死的一個都不剩,再加上她自埋的地方,也不是什麼風水寶地,所以,彆看她埋在地下一百多年,可真實的修為,其實不怎麼樣!”
“她不怎麼樣,她身邊的那個老太太呢?”柳靈童子不服氣的說道。
“那條蛇,還不如她!”搬舵先生哼了一聲說道。
“不能吧?”柳靈童子依舊不服氣。
“以她的修為,能奉她為主的,能有多高的修為?”搬舵先生反問道。
“那方正呢?”
柳靈童子還是不服氣,梗著脖子問道:“當時方正可是一下子就被她給製住了,成了她的紙人傀儡!”
“方正為什麼那麼容易被製住,你不清楚嗎?”搬舵先生毫不退讓,冷笑著問道。
柳靈童子一滯,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