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搬舵先生就這麼在一拳之下,落入了下風。
要知道,在之前的幾分鐘,董琦一直被動挨打,甚至被一塊十厘米長的岩石頂入了體內,這種情況,怎麼也稱得上是重傷了吧?
可董琦竟然好像沒事人一樣,不但從岩壁上自行脫落,還一拳懟翻了搬舵先生,這多少有點不可思議。
藥人,沒有脫離的人的犯愁,他是人,不是如同通縣碑王這樣的陰屍,通縣碑王的腦袋掉了,我重新縫上就是,沒有什麼大的影響。
可董琦不是陰屍,他隻是一個藥人,他是如何做到,不受傷勢影響的?
沒等我想通,董琦已經一把抓住了還在向後仰的搬舵先生的手臂,然後猛地回拉,一個肩膀頂了上去。
看到這一幕,我下意識張大嘴,這不是幾分鐘之前搬舵先生對董琦做的嗎?
董琦現在是一報還一報,把搬舵先生施加在他身上的一切,又還了回去。
砰!
一撞之下,搬舵先生的身體被頂飛,但董琦一抖胳膊,又把搬舵先生拉了回來。
“臥槽,老叔這回可糟了老罪了!”
柳靈童子感慨一聲,絲毫沒有出手的意思,看戲的意味居多。
不隻是他,司徒卿也沒打算出手。
我還發現,司徒卿不僅沒打算出手,還陷入一種奇怪的狀態,她的眼睛雖然看著搬舵先生和董琦,但裡麵沒有焦點,也就是說,司徒卿走神了,不知道在想什麼!
在這種時候,司徒卿竟然能走神,這是我沒料到的。
他倆不出手,巴宏宇也不出手,站在我們身後看戲。
猴子也是如此,這小東西的眼睛標著柳靈童子,見柳靈童子沒有衝上去的意思,它便也老老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