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底,通縣碑王大張著嘴,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
這會,不隻是右眼球充血,他的左眼球,也充血暴凸。
隨著那兩道毒液進入通縣碑王的嘴裡,他脖子上的青筋與血管一根根也隨之暴凸,除了脖子,他露在外麵的手,一根根青筋與血管,也向外凸起。
“他怎麼有血?”
我疑惑的看著通縣碑王凸起的血管。
那一根根凸起的血管,明顯能夠看到,有血液在流動,這一點,我非常不解。
我給通縣碑王縫過身體,他體內是什麼情況,我一清二楚。
“那不是血!”
司徒卿在這時開口。
“那是什麼?”我問道。
“怨氣!”司徒卿吐出兩個字。
“怨氣?”
我狐疑的看著通縣碑王,他如今的狀態沒有變壞,還維持著原狀,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司徒,老叔,你們倆到底想要乾什麼?”
柳靈童子自洞頂躍下,落在我們身邊,沉聲問道。
柳靈童子很少如此鄭重的說話,一路走來,他一直以一個調皮搗蛋的形象示人,冷不丁的鄭重,我多少有點不習慣,尤其是,他剛剛還在調侃通縣碑王,這會就來這麼一出,不知道是抽的哪門子瘋。
“養蠱!”
“養蠱!”
兩人同時開口,回答的一模一樣。
“糊弄小孩呢!”
柳靈童子瞪著眼睛,明顯不信。
“還有,這條蛇又是怎麼回事?”柳靈童子又指向司徒卿手裡的蛇。
“這是三屍蛇蠱!”司徒卿說道。
“司徒,彆以為我讀書少,就能騙過我!這是三屍蛇蠱?你之前和我們說過,三屍蛇蠱雖然是由三色蛇所製,但經曆過鞭打和陰乾以後,隻剩下蛇乾了,這條蛇明明是活的,怎麼可能是三屍蛇蠱?”
柳靈童子根本不信,又說道:“再說了,三屍蛇蠱的三顆腦袋,不是縫在一起的嗎?這條蛇的三顆蛇頭,是縫在一起的嗎?”
柳靈童子邊說邊去戳那三顆蛇頭。
他說的,也是我想問的。
這條蛇,除了三顆頭的顏色和司徒卿之前說的三屍蛇蠱吻合,其他情況,沒有一個吻合的。
“這是洗怨地!”
司徒卿指了指我們腳下的大坑,說道:“三屍蛇蠱吸收了那些亡靈的陰怨之氣,早已經發橫了異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