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想起了那些石頭雕像,也就是司徒卿口中的守陵衛。
那些守陵衛,全都沒有眼睛,這些被包裹在鐘乳石裡麵的屍體,眼睛被縫上了,這中間,是不是有某種聯係?
“唧唧!”
而就在這一連片的噗通聲中,猴子自河水中探頭,示威性的衝著那些屍體叫了兩聲。
隨著它的叫聲,巴宏宇也在河水中鑽出,手上掐著一具屍體的脖子。
這具屍體,和前麵那些屍體一樣,眼睛被縫上了。
“不對!”
看著那雙被縫上的眼睛,我心裡一緊。
不出意外的話,這具屍體,就是我們遇到的第一根鐘乳石裡麵包裹的屍體,如果這具屍體的眼睛被縫上了,那麼我剛剛感覺到的那道讓我如芒在背的目光,是哪裡來的?
“身後還有人!”
我馬上說道。
隻有這樣,才能解釋清楚,那道目光的源來,也能解釋清楚,這些鐘乳石為什麼突然融化。
之前我們在第一根鐘乳石下麵時,並沒有禁聲,鐘乳石也沒有融化。
這些鐘乳石,是在我們走出一段距離後,才開始融化的。
再聯係到那道目光,我幾乎可以確定,除了這些被鐘乳石包裹的屍體,還有其他人在場。
“老巴,你看著身後!”
司徒卿神色一凝,說道:“其他人和我向前!”
命令出口的一瞬間,司徒卿已經順著水流,來到我們正前方的第一具屍體前,一肘頂在了屍體的心口。
砰!
一道悶響聲中,屍體的胸口向下凹陷,身體向後仰倒。
搬舵先生也在同時而動,拎著鬼頭刀,蹚水大步向前。
我和褚思雨跟在兩人身後,以目前這個趨勢看,我們倆也就是撿漏的份。
對於搬舵先生來講,這些被縫了眼睛的屍體,恐怕都是他的補品。
果不其然,一路向前,這些屍體很難抵擋司徒卿和搬舵先生,我和褚思雨,隻撿了一個漏!
前後不過三分鐘,這些自鐘乳石中出來的屍體,全部被司徒卿和搬舵先生乾掉。
“不對勁!”
乾掉這些屍體的一瞬間,司徒卿好似發現了什麼,沉聲說道。
“怎麼了?”我問道。
“這些屍體,掛上去的時間並不長!”司徒卿沉聲說道。
“什麼意思?”我愣了一下。
“有兩具屍體,生前我認識!”司徒卿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些屍體,是最近掛上去的?”我馬上反應過來。
“沒錯!”司徒卿點點頭。
我想了想,橫移一步,撈起一具被打斷了脊椎的屍體,拖到眼前,開始檢查。
這具屍體,身上雖然不著寸縷,可頭發卻在。
這具屍體的頭型,是典型的板寸頭。
彆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這種頭型,在早些年,並不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