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舵先生和江野最開始的打算,便是將這個怨念集合體獻祭掉,以便打開通往下一關的門。
整個過程,他倆沒讓我們插手,恐怕不隻是自信那麼簡單。
這兩位在這個怨念集合體身上薅足了羊毛。
彆的不說,單說搬舵先生,他數次和這個怨念集合體硬頂,看似狼狽,實則沒少吸收自怨念集合體身上逸散而出的怨念。
還有那把鬼頭刀,也得到了十足的好處。
說白了,這兩位是想吃獨食。
“嗬嗬!”
想清楚這些,我扯了扯嘴角,暗自搖搖頭。
大殿正中,隨著男人身上的怨念一個一個的被吸出,沒入符文中,男人的身體越來越乾癟,最終化為了一張皮,倒斃在符文中。
當男人倒斃的那一刻,大殿左邊的那扇門上的圖案被徹底點亮,發出一道悶響聲,自動打開。
“走!”
見到這一幕,搬舵先生和江野對視一眼,毫不猶豫的大步向前,走向那扇大門。
江野緊隨其後,這個過程中,她一眼都沒看我們。
“司徒,我們怎麼辦?”
柳靈童子鐵青著臉問道。
“跟上!”
司徒卿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和柳靈童子不同,她對於搬舵先生和江野的舉動,毫不在意。
“嗯!”
柳靈童子哼了一聲,沉悶的和我們一起走向左側的那扇門。
對於柳靈童子這個表現,我沒當回事,他和搬舵先生之間,沒那麼簡單,也沒那麼容易生氣。
否則的話,在洗怨池中,柳靈童子也不會舍命救搬舵先生。
大殿左邊的這扇門上的圖案,和青銅大門外的圖案基本相同,是一朵類似蓮花的圖案,圖案被點亮後,門自動打開。
我們走過去時,搬舵先生和江野已經走入大門。
門後是一條長廊,我們依次進入,司徒卿在前,柳靈童子和我在中間,褚思雨和巴宏宇在後。
長廊的長度,暫時不知,左右兩側,寬一米左右,僅能容一人,頭頂高兩米左右。
逼仄的環境,和昏暗的光線,給人一種莫名的壓抑感。
走了兩步後,我發現頭頂、腳下,還有兩側的牆壁上,都銘刻有紋路。
倒不是我的眼神有多好,而是自打我們進入這條長廊後,這些紋路便開始亮起了血光。
和外麵的那道攝魂符相比,血光很淡,如果不是這裡的光線足夠暗,幾乎看不到。
腳下還有牆壁上的紋路很簡單,隻是單一的帶著波紋的細線,看著就好似人體內的血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