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長,我可以自己走,我真的可以自己走。”那新兵哀求著說道,他隻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一隻小綿羊,被一獵人拎著脖子,往外麵拖。
包括張二狗等人的新兵們,雖然隻能看一個大概,但即便是如此,紛紛從床上跳下,顧不得整理,就朝著房門衝去,一個個你推我搡,互不相讓。
“哎喲,誰撞我了!”張喜娃的聲音在門口處響起,那聲音當中明顯帶著疼痛感覺。
“彆擠,彆擠!”張狗蛋的聲音也是響起來,他不明白為什麼不開燈,他們現在唯一的光線,就是那些從營房外射來的那些燈光,以及部分軍官手中拿著的手電。
不僅是這兒,大家爭先恐後,互不相讓的推搡著,有的更是被擠得東倒西歪。
一個個的營房當中均是如此,一處處的營房當中,充斥著新兵們的慌亂聲、軍官們的怒吼聲以及物品碰撞的聲音,這些聲音持續的夾雜在一起,仿佛是在訴說著什麼,又像是在催促著什麼,這聲音反正就是一個亂。
“就你們這樣的,簡直比之大爺大媽們都不如,也好意思來當兵。”一名軍官的聲音響起,這聲音當中充滿了諷刺,當然這也是為了進一步的刺激這些新兵們不是。
“我的帽子呢?我的帽子去哪兒了?”一名新兵緊張且焦急的喊道。
“都沒有聽到嗎?緊急集合!什麼叫緊急集合?”軍官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
終於,新兵們在教官們的催促和責罵聲中,跌跌撞撞的衝出了營房。
他們有的衣服扣子沒扣好,有的帽子歪戴著,有的甚至連背包都沒背好,但此刻,已經沒有時間讓他們再整理了。
夜空中,冷月高懸,清冷的月光灑在這群慌亂的新兵身上,他們喘著粗氣,眼神中充滿了緊張和迷茫,但更多的是對未知任務的期待和決心。
燈光之下,一名名站在營房外的軍官,均是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可怕至極,此刻的他們,看著這群新兵,隻感覺這些·新兵是真的真的讓他們。
“你們自己看看,你們這像是什麼樣子!你們簡直就是一群烏合之眾!就不該穿上你們身上的這一身衣服。”一名軍官,看著雜亂的新兵,他大聲的訓斥著,同時揮舞著手中的戰術腰帶(皮帶),他的手臂更是青筋暴起,恨不得就是一鞭子給抽過去。
“動作快點!動作都給我快點,你們這是沒有吃飯嗎?還是說不準備吃早飯了?”一名名軍官直接伸手把一個走得慢的新兵狠狠的拽了出來,那新兵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我的背包還沒打好!”新兵帶著哭腔說道,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雙手顫抖著試圖係緊背包帶,這一刻他是真的後悔了,後悔來到這個地獄,他想回家了。
“一個男人,一天天的像是什麼樣子,我要是你,我恨不得找一塊豆腐給裝死了,哭哭哭,你是娘們嗎,還哭上了?”不遠處的軍官,走到新兵身旁,上去就是一腳踢在了這個哭哭啼啼的新兵的屁股上,同時大聲的嗬斥著說道。
“還哭,你就不該穿上這身衣服,要不我現在讓人安排車,送你回家,我們不需要你這種哭哭啼啼的新兵,就你這樣的,上了戰場,還不知道乾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來。”軍官毫不留情的嗬斥道,繼續嗬斥著那名哭哭啼啼的新兵。
從營房當中跑出來的新兵們,有的新兵甚至連扣子都沒扣好,衣服敞開著就跑了出來,在風中胡亂飄動,看得一名名軍官,直搖頭,他們隻感覺還是自己等人的格局小了。
“你們這是軍人的樣子嗎?”一名上尉,看著這比之偽軍都不如的新兵們,他氣得臉都紅了,脖子上的青筋像一條條蚯蚓般凸起,就這些新兵,太讓人生氣了好吧。
“報告連長,我……,我太緊張了。”一個新兵結結巴巴的解釋著,他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臉上更是寫滿了恐懼,這恐懼還在持續的蔓延當中。
“緊張不是借口!”上尉吼道,他上前一步,指著新兵的鼻子,唾沫星子不斷的飛濺出。
月光下,新兵們的身影顯得格外狼狽,有的跑掉了鞋子,光著腳丫在地上跑;有的丟了帽子,頭發淩亂不堪;還有的手裡拿著東西卻不知道是什麼,一臉茫然。
“我的水壺忘帶了?”一名進入集合點的新兵,檢查著身上的裝備說道。
“我的毛巾還在屋裡呢!”緊接著又是一名新兵,一聲擔憂的聲音響了起來。
新兵們的呼喊聲此起彼伏,聲音中充滿了焦慮和慌亂。
“都給我閉嘴!安靜!”隊列前方,自己的排長的聲音再次響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嚴厲和不容置疑,嚇得新兵們立刻閉上了嘴,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他們害怕自己的雜音,導致激怒了這位,然後他們可能就要遭老罪了。
大家頓時安靜了下來,但是呼吸依然急促,心跳如鼓,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看看你們,這才第一次緊急集合,就亂成這樣!”另外一處隊列當中,少尉排長一邊踱步,一邊責罵,他的腳步沉重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要把地麵踩出一個坑。
“以後要是上了戰場,你們這樣能行嗎?”少尉瞪著眼睛,掃視著每一個新兵,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們的靈魂,他看著這些新兵仿佛看到了自己等人的當初。
“不對,我怎麼能這樣想,就他們這樣的!”少尉心中想到,同時也在反駁他自己,他們當初可是比這些新兵好多了,看看這一個個的,他們至少沒有哭哭啼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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