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幾人的協助下,此時已經虛弱不堪的船長,他的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眼神中卻多了恨意,他微微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換來的是:“嗡嗡嗡!”
“好了,我知道你在感謝我,不用謝,救死扶傷是我們的職責!”護士一臉笑意的說道。
可不等船長說下去,在幾人的協助下,就被翻了一個麵,隨後護士開始給其背麵消毒。
船長的背麵有傷口,但都是一些輕傷,或者是剛才那些人打出來的,因此處理起來也快。
“終於處理完了!”看著此刻仿佛被包成粽子一般的船長,護士欣慰的說道。
眾人也都鬆了一口氣,他們看著船長,眼中滿是敬佩,這家夥是真的扛下來了呀。
隨著之前給船長打入身體的液體,在血液當中持續的流動,他明顯恢複了一些,但或許因為失血不少的原因,但依舊顯得很是虛弱。
“嗡嗡嗡嗡嗡嗡!”如粽子一般的船長,好像想要說什麼。
“你想我們將你嘴中的毛巾取出來!”護士看著船長,不確定的詢問道。
船長當即是點了點頭,看著其點頭,護士也是明白了過來,但其並未行動,反而是看向了不遠處,此刻正在船舷邊上,看著風景的那位海盜的頭目。
“boss!”護士欲言又止的看著海盜頭目,仿佛是在征求他的同意一般。
隻見頭目點了點頭,護士這才行動了起來,將其嘴中的毛巾給取了出來。
被護士取出來的毛巾,除去沾滿了口水之外,還沾上了不少的鮮血,鮮血和口水混雜在一起,同時毛巾好幾層都被船長給咬破了,從毛巾上,就可以看出,剛才他承受了什麼。
“我發,我發,彆折磨我了!”毛巾取出來的第一時間,船長用儘了自己最後的一絲絲力氣,對著海盜頭目,以及周圍的人說道。
他說的發,自然是發電報,給這批貨的主人以及這些船的主人發去電報,這船上的電台早就被搜查了出來,等的就是這一刻,沒有想到,船長現在就檢查不住了。
但想想也對,一般人誰能堅持住這種如酷刑一般的手術,這簡直就是心靈和身體的雙層折磨,這樣的折磨,沒有幾個人受得住的,再加上在手術前,還被折磨了一番。
船長非常清楚這些海盜的作風,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隻要不死,絕對會往死裡麵折磨他的,他可不想自己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他可不想自己死得屍骨無存。
至於以後能不能回得去,那是以後的事情,可不是現在的事情,再說了,大不了不回去了,落草為寇,他也不是做不了海盜,在做出這個決定的同時,他已經做好了這一決定。
他非常清楚,即便是回去了,他也活下來了,既然如此,人都是自私的,他隻能。
“很好,你說說你呀,船也不是你的,貨也不是你的,堅持這麼久乾嘛,多遭罪!”海盜頭目笑著說道,整個人露出了和諧的笑容,與之剛才完全是兩副麵孔。
“但,我有一個條件!”也就在這個時候,船長艱難的說道。
“想死是吧,還有條件,你是還沒有受夠是吧!”海盜頭目沒有開口,反倒是之前按住船長的一名海盜開口了,與此同時,休息了一會兒的醫生,也是躍躍欲試起來。
“彆嚇人家?”海盜頭目一臉笑麵虎的表情,看著周圍的人,對著周圍的人說道。
“說說,說說,你有什麼條件?”海盜頭目,這才對著船長詢問道。
“我需要你保障我們的安全,同時必須救治我們受傷的船員,贖金到了之後,必須放他們走!”船長鼓足勇氣,用著斷斷續續的聲音,對著海盜頭目說道,他現在真的很虛脫。
“可以,沒有問題?這是應該的,隻要贖金一到,船、貨都可以帶走。”海盜頭目道,
至於後麵怎麼做,那是後麵的事情,現在先答應下來再說,再說了隻要錢到位,一切好說,他也是有職業道德的人,但這也得看贖金,看贖金什麼時候到,還是沒有贖金到位。
“你不走?”海盜頭目,突然想到了什麼,當即是向著船長詢問道。
“走,你覺得我還走得了嗎?這一次的貨丟了,你覺得我還能?”船長有氣無力道。
“懂了,你放心,隻要錢到位,一切都好說,我們也不是不可以!”海盜頭目說道。
。
兩人又談了一些事情之後,眾人都覺得這船長有些得寸進尺了,但沒有想到,海盜頭目全部都答應了下來,而且答應得很是乾脆,這都讓船長有些看不懂了。
“完了,我都答應下來了,該去發電報了吧!”海盜頭目,看著船長笑著說道。
裡子麵子我都給你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希望你不要太過於得寸進尺了。
船長隻能是無奈的點了點頭,隨後在兩人一前一後的攙扶下,被帶到了通訊室。
通訊設當中,那大功率電台已經準備就緒,這電台自然就是船上搜查出來的那台電台。
船長他的雙手微微顫抖著,跟著一同進來的海盜頭目,笑著對著他說道:“開始吧!”
“按照這個發!”隨後海盜頭目將一份早已準備好的電文,送到了船長的麵前。
“給你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什麼時候電報發出去了,我的人,開始救你的人!”海盜頭目雖然會說給船長半個小時的時間休息,但好像又沒有給。
或許是剛才打了那一針的原因,一個個傷口止住血的船長,好像恢複了一些,但依舊很是虛脫,他接過了海盜頭目遞過來的文件,看著上麵的內容,原本慘白的臉,更加慘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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