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抬起頭,環視了一圈眾人,也就在這個時候,主位上的那位老人,此人正是之前那位中年男子的父親,這樣大的事情,這位退居二線的,自然也是被驚動了。
隻見主位上的這位老人大聲怒吼道:“都給我安靜!吵吵鬨鬨能解決問題嗎?我們必須想出一個周全的對策!貨物必須要拿回來,但是這個贖金嗎?”
。
隨著其話語出口,眾人瞬間安靜下來,然而每個人的臉上都依然寫滿了憤怒和焦急。
“boss,我覺得我們可以先試著和那群海盜談判,看看能不能把贖金降低一些,那批貨物,我們必須拿回來,這損失我們損失不起呀。”一位一直沉默不語、眉頭緊鎖的衣冠楚楚中年男子終於開口說道,他的聲音低沉而沉穩,但也難掩內心的焦慮。
主位的老人微微點了點頭,隨後陷入了沉思,接著他看向了側位大權在握的自家兒子。
就在這時,突然一人慌慌張張的匆匆跑進來,對著眾人彙報道:“先生、boss,海盜那邊還是聯係不上,對方好像是有意不回複我們,如果真的是這樣,他們真的可能時間一到,就會將我們的貨物倒賣掉,一件都不會給我們留下呀!”
莊園的主人,也就是眾人口中的先生,猛的站起身來,怒不可遏的將身邊的椅子一腳踢翻,也不再掩飾自己的怒火,一臉憤怒的吼道:“這群滅絕人性的混蛋!”
他的聲音如雷鳴般響徹整個房間,震得眾人耳朵嗡嗡作響。
“先生,我們不能在猶豫不決了,時間緊迫啊!”一位中年男子,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原地團團轉,他的臉上滿是汗水,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先生,那群海盜從來不講規則,如果我們再不做出決定,他們真的可能將貨物倒賣掉的呀!”緊接著又是一人附和著說道,其何嘗又不是在給主位上的兩人施壓。
先生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父親,看著自己老父親的眼神,像是得到了什麼啟發一般,隨後再度看向了眾人,目光不斷掃視著眾人。
“大家再好好想想,還有沒有其他辦法。”這一刻他已經是冷靜了下來,向眾人詢問道。
房間當中,再次陷入了激烈的爭論,有人主張武力對抗,揮舞著手臂,聲嘶力竭地喊著;有人主張妥協交錢,也是急得麵紅耳赤,爭論聲此起彼伏,震耳欲聾。
先生也是再度焦躁了起來,煩躁的在房間裡來回踱步,他的腳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時而咬牙切齒,時而仰頭長歎。
其實他這些都是裝出來的,就是裝給現場看的,至於他真實的想法,隻有他自己知道。
“先生,我們的貨物價值可不低呀!如果失去了它們,我們的生意將會遭受重創,甚至可能一蹶不振!而且極有可能,有人會趁機搶占我們的市場,彆忘了南邊可是有一群人盯著我們呐!甚至我懷疑,這其中或許還有他們的!”一人向著在場人說道。
此人是莊園主人,也就是先生公司當中的一位長期負責貿易的管理人員,他聲嘶力竭的說著,他的眼睛中已經是布滿了血絲,他的雙手緊緊揪著自己的頭發,仿佛痛苦不堪一般。
“這話可不新說呀,你有證據嗎?有證據就拿出來,沒有證據就彆說這話?你這麼說,真的不怕給我們招來災禍嗎?”還不得那人說完,所有人都是看了過去,其中一人直接義正言辭的打斷說道,在他看來,這話是現在能說的嗎?當然如果你有證據,那就另當彆論了。
先生也是停下了腳步,他的目光堅定如鐵的看著眾人:“好了這話以後就不要說了!”
隨後他語氣一變,接著說道:“這一次我們絕對不會讓海盜得逞!但我們也不能魯莽行事,這贖金可不是一筆小錢,放平時,都能再買一批貨回來了!”
“先生,還有問題,我們的貨確實被劫了,但是誰能保證我們的貨是完好的,我們的貨沒有損傷,要是我們贖金給了,可貨物卻出現了問題,或者說被換了,那我們不是白給贖金了。”隨後又是一人,一人嚴肅的分析道,在他看來,現在貨在海盜的手中。
貨不在自己的手中,那出現什麼問題,都是有可能的,甚至可能錢給了,貨也沒有拿回來,那些海盜真的做得出來;也有可能,對方把貨物還給他們了,但是貨被換了,貨物數量也對得住,但是吧,貨的品質變差了,或者說是在原本的貨物當中摻假。
也就是將貨扣下一部分,然後讓差的貨物填充進去,補充虧空,還有可能全部換成差的。
至於其他可能,也不是不可能,比如貨物數量對不上,少了很多,這種可能也是有的。
貨是海盜在海上劫的,劫貨的時候,其中一些貨出點問題,不是很正常嗎?
就在這時,對比眾人,一名相較於眾人年輕些許的西裝男子,向著眾人提議說道:“先生,我建議,我建議我們或許可以向其他勢力求助?或者是讓人先去確認貨物是否正常!”
先生眼睛一亮,隨即又黯淡下去,提高音量說道:“這倒是個辦法,但是誰會願意在這個時候幫我們呢?還有誰願意得罪那些窮凶極惡的海盜?有誰敢去確認貨物是否安全!”
其實他們從本土過去,一周時間也過得去,尤其是以前,至於過去的方式,自然不是走海上,而是走空中,乘坐運輸機,但即便是乘坐運輸機,也需要幾次轉機。
之前還好,大家都賣一個麵子,現在可不一樣了,現在人家可不一定賣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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