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光傻笑,趕緊乾活!要不然還不知道要乾到什麼時候去了。”旁邊的海盜催促道。
“放心吧,我又不傻!”那海盜白了自己同伴一眼,一臉笑意的說道。
在押送幸存船員的時候,一名船員試圖想要反抗,他猛的掙脫了繩索,衝向一名海盜,但還沒等他靠近,就被其他海盜團團圍住,然後迎接他的,自然是海盜們的熱情。
“不知死活的東西!真的是找死!”海盜們一邊罵著,一邊對他拳打腳踢,手中的槍托,更是不斷的砸在那船員的身上,打得那船員,隻能是躺在地上,抱頭翻滾。
“好了,彆真的將其打死了,留著還有用,這可是錢!”一名海盜提醒道。
這話落下之後,所有動手的海盜則是停下了手,至於一同押送的這批船員當中的其他船員,其它船員也不是沒有想過上去幫忙,但理智叫住了他們,現在好多真理對著他們。
現在真理在彆人手中,他們隻能忍氣吞聲的受著,不是所有人都想英年早逝的好吧!
被打的船員,就這樣倒在地上,痛苦的蜷縮著身體,但他的眼神中依然充滿了憤怒和不屈,他之所以跑,原因自然是怕,到了海盜的老巢之後,再也出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把他給我綁起來,扔到一邊去!他體力不是很好嗎?先餓兩天再說!”一名海盜吼道。
貨物搬運的工作還在繼續,整個岸邊一片嘈雜,海盜們的叫喊聲、貨物的碰撞聲、船員們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混亂而又殘酷的畫麵。
“都搬到倉庫裡去,小心點,彆弄壞了!”一名海盜的小頭目指揮著底層海盜搬運工作。
有的海盜們扛著貨物,有的海盜則是抬著貨物,也有的海盜或是借住簡易的工具,或是推著或是拉著車,朝著島內的倉庫走去,倉庫門口,有幾個海盜在值守,他們看著源源不斷運來的貨物,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們知道,這又是一次大豐收。
每一次出去打野,可不是都能滿載而歸的,也有可能一次性出去好幾天,啥野也沒有打到,最後帶了幾條魚回來,這兒最不缺的東西,自然就是海裡的魚了。
“這次老大肯定高興!”一名海盜,一臉笑意的說道。
“那是當然,咱們又能逍遙一陣子了。”隨後一名海盜笑著回應道。
終於,大部分貨物都被搬運下船,海盜們開始驅趕著船員們向島內走去。
“走,都給我老實點!”一名海盜頭小目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在前麵帶著路。
而其他的海盜,則是分布在船員的四周,時刻監視著這些船員,更是防止他們逃跑。
很快船員們被押著穿過一片樹林,道路崎嶇不平,他們艱難的走著,但沒有人敢停下來。
“快走,彆磨蹭!彆說,這兒還挺好的,要是你們想死,連埋我們都剩下了。”一名海盜不知道從哪兒找到的鞭子,看著有點像馬鞭,他不時的用鞭子抽打在船員身上。
他們可不會對這些船員客氣,當然,如果船員聽話,他們也是能勉強對他們好一點的,畢竟這些都是肉票不是,但要是有那些不聽話的,那他們可一點不會對其客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是來到了海盜的營地,這是一處處於海島山腰開闊區,叢林內的建築群,這裡有搭建在樹上的簡陋的樹屋,也有在地上搭建的帳篷。
專業人一看就知道,這絕對不是海盜的老巢,最多是臨時的營地而已。
“把他們關起來!”幸存的船員們,被帶到了一處樹牢群旁邊,周圍都是一個個的大小不一的,就地取材由木頭搭建而成,看著像是木屋的樹牢,一名海盜小頭目命令道。
樹牢四周是一根根原木,樹牢上方則是大量的枯枝枯葉,也有一些新鮮的枝葉。
雖然是樹牢,但遮風或許遮不住,但避雨還是問題不大的,但少量雨水還是能進去的。
樹牢裡麵,地麵之上,同樣是有著一層原木,原木也是樹牢的地板,它們與地麵有一定的距離,這也是為了儘可能的讓樹牢當中能乾燥一些。
有些的樹牢當中,還會有有些枯枝乾草什麼的,當然這也是為了防止這些肉票因為潮濕而患病,到時候損失的還是他們不是,要不然誰想這麼麻煩。
這些船員,現在是肉票、是俘虜,自然不可能給他們住樹屋或者帳篷什麼的。
這些幸存的船員們,分彆被關押了起來,關押方式也簡單,身體看著強壯的,身體上幾乎沒有外傷,或者沒有外傷的,住最差的,也是最堅固的樹牢,那些受傷的,則是住最乾燥的樹牢,大致就是按照的這種方式來分配的。
隨著門被重重的關上那一刻,牢房裡彌漫著一股叢林腐朽的氣味,有的原木之上,還有水珠,甚至有的原木之上,還長出了木耳什麼的。
“這可怎麼辦啊?”一名船員絕望的看著周圍說道,他的臉上掛滿了淚水。
“彆灰心,我們會有辦法的。”另一名船員安慰道,但他的眼神中也充滿了無助。
“老板一定會來贖我們回去的。”隨後又是一名船員觀察著周圍,一臉相信我的表情道。
“那些資本家,怎麼可能救我們!”緊接著一名船員,當即是反駁著說道。
那些資本家恨不得壓榨乾他們最後一滴血,最後一點價值,怎麼可能來救他們。
此時,太陽已然是漸漸西沉,海盜們圍坐在篝火旁,開始慶祝他們的勝利,他們大口喝酒,大聲歡笑,完全不顧那些被他們俘虜的船員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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