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往鬱南行那兒看“放過我的孩子,你要的債,我還!”
他說時,扭頭縱身一躍。
“不!”
徐煙急撲過去,淒厲的叫聲,在空曠的天台上回響。
墓園裡,徐煙一身黑,站在大雨中,弟弟徐楠撐著傘。
徐煙嗓子已經哭啞了,她到現在都不明白,她摯愛的男人,她拚了命反抗爭取來的愛人,為什麼要聯合外人攻擊她父親的公司,又當著她的麵,逼著她的父親跳了樓!
他害死了她爸!毀了她的家!
徐楠道“姐,回去吧,爸走了,媽又在醫院,以後就剩咱們倆,我們得保重才能報仇!”
“楠楠還真是長大了。”
身後,男人的中低音響起,奚落涼薄。
令人後脊背發冷。
看到來人,徐楠下意識想把徐煙掩在身後。
卻被徐煙反手往邊上推了一把“你回去!”
徐楠不肯“姐!”
“回去!”
徐煙喝道。
徐楠狠狠盯著鬱南行看了一眼,扭頭走了。
鬱南行笑笑,手裡持著黑傘,徐步過來,優雅矜貴,卻周身布滿冷意,他就像是從地獄來的勾魂使者,緩步往徐煙走來,要把她也一起送入地獄。
他每向前走一步,她絞心的痛就更深一分。
這世上有什麼比愛人成了仇人更可怕的事嗎?
他處心積慮,讓她愛上他,又將她拋下深淵
徐煙提不上氣,眼睛酸脹得可怕,上前用力推了他一把“你走!”
鬱南行反抓住她柔軟的手指尖,目光往下一壓,眸中陰鬱裡滿是戲謔“我來拜祭我的嶽父,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殺人凶手!”
徐煙咬牙,用力拔出自己的指尖,連續熬夜的眼珠布滿紅血絲“鬱南行你會下地獄!你會不得好死!”
“那得看,閻王敢不敢收我。”
“而你,舍不舍得閻王收我。”
他說著,將身前的女人拉近,拽到胸前。
含笑嘲諷的雙眸,像是在看囚籠裡的困獸,懶慢疏淡。
“無恥!”
徐煙急要往後退,卻無法脫離他的掌控。
身上淋了雨,一身套裝黏貼在身上,勾勒出她姣好的曲線。
鬱南行勾了勾唇,對她的指控不以為意,忽低頭,在女人的唇上碰了一碰。
“下流!”
徐煙反手要給他一耳光。
男人抓住她的手,指尖碰了碰她敏感的耳珠。
她耳垂通紅,是羞憤的力證。
他心情越發愉快起來,滿含笑意的桃花眼盯著她的臉“徐煙,當著你父親的麵,硬生生忍下對我的情動,很難耐吧?”
徐煙羞憤至極“住口!”
他笑“還記得你曾在我的公寓說,隻要生米煮成熟飯,你爸他們就不會反對”
“住口!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