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被前夫官宣了!
惱羞成怒的夏欽言看了夏苒半響,最終決定不搭理夏苒了。
但是他最終還是放心不過來,等到半夜夏萌夕睡著覺之後,他悄悄的走到夏苒房間門口,敲響了她的門。
他聽見裡邊亂了一陣子,隨後夏苒這才打開門,身體靠著門半掩著臥室道“怎麼了?”
因為夏苒的動作很奇怪,夏欽言下意識的朝著門內看了一下,隨後說“哦……我就是來看看你。”
然後他就對上了夏苒狐疑的眼神。
夏欽言木著臉,然後說“夏苒,你就不能當我在夢遊嗎?”
他說完這話直接就回自己的房間了。
其實他就是想趁著夏萌夕睡覺的時候,再問問夏苒公司的事情。結果就看到夏苒遮遮掩掩的,那一瞬間他就想到了掛在陽台的那件西裝,是他生日那天程深穿著的!
知道又程深在,夏欽言當機立斷就撤出了現場,覺得這件事情還是全權交給程深的好。
夏苒站著門口看著夏欽言莫名其妙的又回去了,一臉無奈的關上門,看著再一次爬牆進來的程深。
不等她說話,原本坐在她座位上的程深,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公文包裡麵拿出兩本書,似無意道“這是我給你帶的書,算個小禮物。”
夏苒隻聽到了前半句,拿起書就翻了翻,她笑著道“謝謝你。”
看著夏苒眉眼彎著,程深下意識的抬起手就撫摸了上去,他單手抱著夏苒,用頭頂蹭著“你要真想謝我,就把我們的關係轉正吧。我一天天翻牆,和偷情一樣。”
程深不說夏苒還沒有注意。
他這樣一說,夏苒越想越像。
“哎,這不是沒辦法轉嗎?你和聶思淼兩個人的關係在網絡上明明白白的擺著,我的位置顯得多尷尬啊。”夏苒眨著眼睛裝糊塗,妄圖讓程深打消這個念頭。
“我和聶思淼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程深隨口說著,仿佛根本沒有把聶思淼放在心上。他認真的看著夏苒“也用不著你公開什麼的,就偶爾和我出去約個會,中午陪我吃頓飯就好。”
這種事情本來夏苒也沒有想答應,但是耐不住程深不斷的逗她。
“我知道你擔心,不過我們可以低調點,你想怎麼樣都隨你,嗯?”
程深溫柔的聲音從夏苒的耳邊滑過,帶給她絲絲酥麻,特彆是最後上揚的尾音直接就讓夏苒的耳朵懷孕了。
夏苒咽了下口水,伸出手直接就捂住他的嘴了,深怕自己下一秒不管他說什麼都會點頭。
倏然夏苒捂著程深嘴的指腹被什麼掃過,濕潤的溫度仿佛帶點一般,直接把夏苒電了個全身發麻。
到最後夏苒終於丟盔棄甲了。
終於達到了自己目的的程深看著麵前的夏苒,終於把話題轉到了正題上“我今天按照你的思路查了一遍,排除掉樂憶丹在那一天偷你設計圖,再根據她發作的時間。估計她隻有第二天一天的時間,我已經調查過監控了,監控並沒有任何的異樣。”
沒有任何異樣?
看夏苒迷茫的看著他還不太明白這話的意思,程深直接解釋“而且我找專業的技術人員,確定那段監控錄像並沒有被人動過手腳。這就隻能說明,樂憶丹是在工作時間去的,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如果說是工作時間的話,樂憶丹隻覺得工作時間找她的人挺多的。她那扇門進進出出根本沒斷過,但是說誰能動到設計圖……
夏苒思考了一下“那一天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一整天都在辦公室看書。根本沒有人有時間單獨長時間待在我的辦公室,處理指紋。”
夏苒習慣在下班之前整理一遍自己辦公室的東西,這件事情並不是什麼秘密。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個人找時間把設計圖偷出辦公室,然後在下班時間又放回到了原處。
而且放回去的時候,她極有可能帶著手套!
程深看著她在那裡推理,直接拿出一份文件就擺在了夏苒的麵前,說“這是我圈出來的人,也已經把偷你設計圖的人鎖定了。你明天跟我一起去趟公司,大概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夏苒詫異的看著他,然後拿起那份文件看了起來。當看到那份文件上寫著的竟然是他們設計部其中一個小職員的名字時,夏苒皺起眉“竟然是她……可不對啊?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這也解釋不了設計稿在樂憶丹那裡啊。”
“也許她是樂憶丹提早買來的替死鬼,既然是替死鬼那明天不需要怎麼調查,這些很快就會有了解釋的。”程深說著。
果然如同程深所說的,當夏苒樂憶丹和菲爾卡的高層彙集在會議室的時候。他們把視頻和推斷擺到那個小職員的麵前,那個小職員並沒有過多的嘴硬。
因為不論這件事情她抵賴不抵賴都已經是顯而易見的事情了,她看了樂憶丹一眼之後,安安分分的做了替死鬼“是我,是我偷了夏苒的設計圖。”
她把自己行動的過程描述了一遍,然後主動道“我這樣做完全是因為嫉妒,我嫉妒夏苒空降,她明明沒有什麼本事卻可以騎在我的頭上。”
程深沉著眸子看了樂憶丹一眼,然後對小職員說“那設計圖怎麼會在樂憶丹哪裡?”
那個小職員很明顯很早就做好了準備,她淡定的說“我做出這樣的事情,當然要把罪推給一個最容易被懷疑的人。樂憶丹急於參加鑒賞大會,她的設計圖和夏苒的撞了,這很容易轉移彆人的目光。”
“設計圖是我給她的,我說這是我從前不用的。如果能對她產生什麼靈感也好,拿去隨便用也行,反正是我沒有發布並準備廢棄的。”
這樣一來所有的事情都解釋清楚了,除了理由略微敷衍之外。
夏苒靜靜的看著小職員把台詞念完,然後又看向了樂憶丹,最終得到一個得意的眼神。
這個小職員開除沒得跑了,程深最終把視線落在樂憶丹的身上,他道“樂副總監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