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被前夫官宣了!
夏苒不知道走了多長的時間,她隻覺得車停了之後,她整個身體都坐麻了。
摘下眼上蒙著的布之後,她整個人被鎖進了一個房間裡麵,那個房間裡麵什麼都很齊全。她忽然想起沒人收她的手機,拿出來準備給程深打電話的時候,卻發現這裡根本發不出任何消息去。
“該死!”
夏苒說出這話的時候並沒有反應過來有什麼不對勁的,直到幾秒之後,她忽然發現自己能夠發出聲音了。
她站起來在屋子裡麵走了一圈,發現她以後沒有任何的問題了。可……她到了醫院之後根本沒有來得及治療啊?
這個時候她忽然想到了剛剛那些人給她打的東西,畢竟那個東西是她最近唯一碰的東西了。
想到這裡她忽然背後有點涼,不太明白他們一邊抓自己一邊又救自己是什麼意思。
就這樣夏苒一個人玩著單機遊戲,終於熬到了吃飯的時候,她的房間門終於被打開了。
她看著進來送飯的傭人,直接略過她就往門口衝。結果還沒有衝出去,直接就被站著門口的兩個大男人給堵回來了。
傭人根本沒有任何的波動,而是麵無表情的把盤子放到桌子上,然後道“夏小姐,請你用餐。”
最終夏苒在他們的強製下,坐回餐桌上,安安分分的吃了這頓飯。眼睜睜的看著傭人把飯端出去,然後重新關上了麵前的門。
這樣的生活,夏苒活生生的過了三天。這三天裡麵她什麼辦法都想了,無論是和他們商量,還是裝病還是威脅,他們都無動於衷。
到最後夏苒鬨騰太過的結果就是,被他們用武力鎮壓。
夏苒生死不知的情況程深也過了整整三天。
剛開始他還能穩得住,能安撫夏萌夕他們一群人的情緒。到了最後他的情緒都不太好了,不過他依舊還要做家裡麵的頂梁柱。
實在難受不行的時候也隻能忍著。
過了三天,石以彤那邊才終於醒了。
之前他看了一眼隻覺得石以彤傷的不重,等到送到醫院之後,他才發現那些人下手有多恨。
如果不是送醫院送的及時,隻怕石以彤現在已經沒有命在了。
得到石以彤蘇醒的消息之後,他第一時間趕去了醫院裡麵。他見到石以彤直接就問“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你看清楚是誰襲擊的你了嗎?夏苒當時怎麼樣了?”
石以彤被這一連串的問題砸懵了,隨後她看著程深就道“我憑什麼回答你的問題?你難道不知道我恨你們嗎?”
聽到這話程深才明白自己操之過急了,他穩定下自己的情緒,隨後看著石以彤就說“就憑你現在什麼都沒有!之前你的手上還有人質,但是現在人質隻剩下我手裡的了。”
聽到這話石以彤的瞳孔瞬間緊縮。
她直接嚇得伸出手就拽住了程深的胳膊,質問“我爸媽怎麼樣了?你把他們怎麼了?你這個畜生,混蛋……”
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就算是罵畜生也很招人疼。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要是落在彆人的眼裡,指不定多動容。
可惜這些落在程深眼裡,算是給瞎子看了。
“他們現在還死不了,但是你繼續把時間拖延下去的話,他們會不會死,這個我可不知道了。”程深直接冷冷地說到。
他說出這話的時候,石以彤整個人都有一些崩潰了。
她絕對相信像程深這種資本家,能夠乾出這種事情。
“我說,你想要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不要傷害他們。”石以彤幾乎哭著說出了這一番話,她道“不過我沒有什麼可告訴你的,那一天才一個碰麵我就被他們打暈過去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程深詳細的詢問了他一些那些人的外貌特征,到最後都得到了一些無關緊要的線索。
程深把那些線索整理了一下,最終還是轉身出去了。
就在他出去的時候,石以彤忽然叫住了他,問“你可以放過我的父母嗎?這件事情真的和他們沒有一點點關係。”
“這件事情他們確實是無辜的,我不會冤枉一個無辜的人。”程深回過頭沉沉的看著她“不過這件事情你要負責任,之後我們法庭見。”
石以彤聽到這話也就放心了下來,在做出這樣的事情的時候,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能夠逃脫掉。
因為手上得不到任何線索,程深據能在現場不斷的進行追蹤。經過了幾天的時間,他發現綁架他的那夥人竟然回了海城。
一發現這個秘密,程深一行人隻有直接打道回府。
夏欽言看著程深說“爸,既然他們回了海城,十有八九他們的根基就在海城裡。你有什麼想法嗎?”
雖然不太確定動手的人究竟是誰,但是夏家的人可能性是最大的。畢竟這兩點他都完全吻合,而且她們想要動夏苒也不是第一次了。
不過他的猜測並沒有告訴夏欽言。
把兩個孩子和程奶奶安頓好了之後,程深帶著人直接就闖入了夏家。夏知憶看他帶人闖進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嚇了一跳,一邊往後退一邊質問“你們這是做什麼?還不給我滾出去!”
程深帶來的人聽到這個話連一點點反應都沒有,直接就和夏家安排在旁邊的保鏢動起手來。
程深朝著夏知憶走了兩步,站在她麵前冷聲問道“夏苒在哪兒?”
這個問題砸了她整個人都有點懵,夏知憶沒好氣道“她丟了你竟然來問我?我又不是負責看著她的!”
她說完這話就感受到了,程深放在她身上死亡般的視線,讓她整個人都不敢再放肆了。
夏母聽到下麵的動靜也從樓上出來了,她不急不緩的下來樓梯,看著程深就道“程總真的是好大的陣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古代皇帝家派來抄家的。”
“我的陣仗確實有點兒大。”程深這才終於把頭轉向了夏母。
見到程深終於不再盯著她了,夏知憶終於覺得自己把氣給喘上來了,剛剛他的眼神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