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過是查過的，但夏苒在這一方麵並不是特彆的敏感，畢竟她也不經常接觸這東西。
她皺了一下眉頭：“我感覺哪有好像有點兒怪，但是我看不出來，我真準備哪天找個專家來。”
“找專家就算了，有些東西還是不能給外人看的。”二夫人道：“其實這個服裝店是一個幌子，真正賺錢的並不是服裝，而是借由服裝生意進行交易的……”
夏苒聽到這話瞬間腦補出無數的東西，心裡麵覺得暗地裡倒賣的估計是槍支彈藥，或者什麼違禁品。
結果二夫人飽含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消息。”
消息？販賣消息？
“等等……”夏苒皺著眉頭想了一遍，隨後遲疑的說：“販賣消息能倒是韓家的主業？之前我就覺得韓家做的生意有些太雜了。”
韓家幾乎什麼五花八門的生意都會做，這一點夏苒不是沒有好奇過，不過她到底不太懂得生意經營這一方麵的事情，所以也就沒有問過。
如果把就雙方結合在一起看，夏苒就明白了韓家為什麼要這樣做。
二夫人用一副‘汝子可教也’的目光看著她，繼續說：“在外人看來，我們韓家是做商場起家的，隻有我們內部的人以及少數幾個掩護的合作者，才知道我們家族主要經營是哪方麵。”
這一點夏苒算是明白了，她忽然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我們剛剛明明在說你和四長老，你們動服裝店和這個有什麼關係？”
“為了確保消息的保密性，我們都是有規劃的，有些消息到了長老位都不會知道。而這一次傳遞給客戶的信號，就是那批貨什麼時候準時交。”
這話的意思就是，如果交不上這批貨的話，那他們的人就不會把消息告訴買消息的人。
“約定什麼為信號不好，非要約定成這批貨。”夏苒無語的說：“貨，尤其是這種大量的貨，在中間是最容易出錯的。我們家的買主實在是太可憐了。”
“每一單都不同，這一次隻是恰好落在了貨上。這不都是為了家族生意的隱蔽性，不直接和向外傳消息的對接嗎？”二夫人說：“買家不知道信號這件事，估計心裡麵正疑惑，為什麼我們臨時變卦了。”
遇到這種說變卦就變卦的商家……
夏苒非常慶幸自己家並沒有使用差評這項功能，否則連兩星都很難熬過。
“這一次買家和二長老那邊有點關係，雖然二長老不知道所以不能直接給消息，但是他一直在促成這件事情。而我和二長老在做的是相反的事情。”
聞言夏苒點了點頭，算是明白服裝店這件下的對決了。不過四長老那人也是夠狠的，不僅僅要求商老板不供應貨，甚至還把貨全部都拿走了。
這壓根就是害怕商老板被自己的話說的反水，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吧。
弄明白韓家的結構，夏苒這一次終於對這個家族有了一定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