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自然是胡扯的。
艾菲兒為什麼會和大長老疏遠自然是因為她。
艾菲兒早就和她說過了,當初她是為什麼更好的保護令牌才會和大長老合作。依靠大長老進入了家族的核心,讓其他人不敢隨便動她。
而如今既然令牌都已經交出去了,那她也沒什麼需要怕的地方了,自然也就沒必要和大長老牽扯了。
大長老聽到這話整張臉都木住了,他也不知道艾菲兒好端端的發什麼神經。
“就是這件事情讓我覺得非常的奇怪。”大長老板著臉:“這個艾菲兒以外人的身份非要參加韓家的核心,之前是和我接觸,現在是故意接近你,難道你不覺得很可疑嗎?”
夏苒裝作思考,然後認真的點了點頭。
見到夏苒終於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大長老這才鬆了一口氣。繼續勸說:“雖然我們之間的氣場不相同,但是我們都是韓家,在維護韓家的立場上是一致的。”
大長老也知道一次性不能說太多,要不然隻會起到反作用,所以說完這話之後就離開了。
看著大長老離開的背影,她直接來到韓家的祠堂。除了在她的名字第一下寫在這裡的時候她來過,這還是第二次來。
她站著前老家主也就是爺爺的牌位麵前,輕輕的說:“聽艾菲兒說,你到死的時候還一直惦記著父親,以及我這個從來都沒有見過麵的孫女。”
她的聲音在靜寂的祠堂顯得格外的響。
冰冷陰森的祠堂也給她的聲音染上了一份不太尋常的涼。
“我不太明白你為什麼會把令牌留給我,也不知道這個令牌有什麼用處。”夏苒指尖微微顫抖:“但既然這是父親的家,那我……那我就儘量護著。就算是真的要對韓家做什麼,也儘量不傷到根基。”
牌位麵前被她點燃的火燭閃了下,似乎在回應她的話。
因為心裡麵有點亂,也有點事情沒有想通,所以她就一個人在祠堂裡麵待到天黑。
直到最後負責打掃祠堂的傭人進來看到她,她這才站起來離開了這裡。
她走出韓家,直接就坐上了程深派來接她的車。夏苒坐到車上直接就給艾菲兒打電話,電話剛接通就道:“爺爺經常提起我父親嗎?”
艾菲兒接起電話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被這個問題砸到了臉上。艾菲兒先是愣了一秒,隨後道:“哦,不多。我也就在老家主死之前聽到他迷迷糊糊的提過,他也特彆特彆後悔,還說什麼對不起他對不起你之類的……”
夏苒閉了閉眼睛,在她祠堂這麼長時間,終於想到現在的韓家有什麼怪異的地方了。
韓家現在無論是誰,如非必要似乎沒有提起韓翔辰。如果不是因為她是韓翔辰的女兒,指不定這三個字都要在韓家絕跡了。
“你來到韓家多少年了?聽其他人提過韓翔辰這個名字嗎?對韓翔辰了解多少?”夏苒非常嚴肅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