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那個陪酒女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出去了。
隨著張樂章喝完醒酒湯,門關上。
張樂章才問:“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們這是來乾嘛來了?”
說完這話他看著程深和夏苒嚴肅的表情,頓時心裡麵有點慌。瞬間就道:“嫂子,無論程深跟你說了什麼都彆信。我從來都沒有帶他出來泡吧,你要相信。”
這話說的讓夏苒緩緩的轉頭看向了程深:“泡吧?”
“我之前確實在酒吧喝酒,其他的事情沒做過。”程深連忙解釋,並且狠狠的瞪了一眼張樂章。
張樂章被瞪得一臉無辜。
“我們來這裡是想要問問關於韓翔辰的事情,我記得在這件事情裡麵你知道的東西不少吧?”程深說道。
等程深說完這話之後,夏苒納悶:“明明他比你還小啊,和我們差不了多少,怎麼會知道我爹事情?這都跨輩分了。”
程深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張樂章。
一說起韓翔辰這人,張樂章就沉默了。
“你們怎麼好好的想起問這個問題來了?”張樂章抓著自己的頭發,直接把不知道做了多長時間的發型弄成了雞窩:“都多少年了,這還有什麼好問的?”
雖然看張樂章的表情有點不情願,但是以他的回答來看,他還算是知道內情的。
“這件事情很重要,你到底說不說?”程深直接道。
看著張樂章滿臉糾結想說又不敢不說的樣子,夏苒誠懇的道:“我不知道你到底因為什麼在為難,但我是韓翔辰的女兒,我有知道當年事情的權利,你就告訴我吧。”
“你竟然是韓翔辰的女兒?”張樂章不可思議的看著她,然後看向了程深。
程深點了點頭,算是回答過了。
張樂章不可思議的看了她,最後才到:“好吧,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把當年的事情告訴你。不過這件事情很複雜。”
程深道:“那你就從頭說起。”
張樂章閉嘴坐在沙發上,似乎在整理著應該怎樣跟他們說這件事情。
“這些事情上我聽家裡麵的人說的,據說我爹和韓翔辰的關係還很不錯。”張樂章看了眼夏苒:“韓翔辰是韓家上一輩的獨子,在他們那一輩中天賦很高,小小年紀就一身好武藝,而且在生意上也很敏感。雖然我並不明白為什麼你們韓家評判人的標準是生意敏感度和好武藝。”
夏苒默,想了想或許是傳遞獲得消息這種東西,敏銳度和武功必不可少吧。
張樂章繼續道:“後來好像他曾經一度和一個女子關係非常好,那個女子……好像姓薑。據說那個姓薑的差點嫁給你爹,不過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韓翔辰和你們現在的二長老打了一架。你爹出事大概率是被人陰的。”
這話聽的夏苒雲裡霧裡的。
她仔仔細細的琢磨了一下,最後才問:“那你知道不知道他當初被逐出家門的原因是什麼?”
怎麼說韓家也隻有這一個兒子,無論如何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就趕出去。就算是有錯,第一反應也該是包庇的。
向他這樣說的,為了一個女人是不是太離譜了?
程深也覺得這件事情中透著詭異,他忽然想到什麼:“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