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讓炎黃艦隊靠港,撤僑高麗!”
韓義從這話一出,現場頓時嘩然,除了知道大概舉措,表情還算平靜的尹熙悅以外,剩下的在場所有人,包括金首露王,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韓義從。
當然,金首露王的表演成分更多,也正是其在表演,待到韓義從說完這話後,就第一時間搭腔說道
“嗯,炎黃撤僑,倒也算是剪除了我們這邊的壓力。
現在北韓明顯的已經殺紅了眼,為了不讓他們傷到炎黃僑民,我們還要分心保護,牽絆了不少力量。
與其繼續浪費時間,還不如讓他們自己來撤僑,說不定還能趁這個機會,讓北韓乖乖的停火幾天。
畢竟他們可是炎黃的附屬國,還是得給麵子的啊!”
國防省長官金在民,聽到金首露王這話,眼珠子就在韓義從和尹熙悅身上來回轉悠,沒敢停歇一秒,想要從這兩位領導臉上,看到自己應該如何走下一步的指示。
不過很可惜,金在民什麼也沒有看到,韓義從一臉嘲弄的看著文森特,尹熙悅依舊是腎氣消耗嚴重的狀態。
正當金在民糾結該不該插嘴的時候,新天地教會的教主,李萬錫插嘴了!
“韓總長,我們現在韓城正在遭受非常嚴重的空襲,而且禁海禁空,這時候要是讓炎黃艦隊抵達任川區,那彆國人怎麼看?本國人怎麼看?”
“彆國?彆國人想要撤僑,自己派人來接啊!這有什麼問題麼?我們照樣給開放港口。
而且你說的空襲,剛才金首露王說的,以幫助炎黃撤僑,逼迫北韓停火幾日,這不就是我解決空襲的最好辦法麼?
至於你說的本國人怎麼看?
國家都陷入戰場了,本國人不想著保家衛國,還要逃走?那豈不就是無膽鼠輩,死有餘辜?
本國人真要敢做出什麼出格的行為,丟了自己的小命事小,讓高麗失了麵子事大!”
說到最後,韓義從挑釁一般的看了看文森特,然後滿臉森然笑容的看著李萬錫,說道
“最近你的信徒,守衛城牆不也是很認真負責麼?這可是我們高麗的英雄人物啊!
放心,如果有人不想體麵,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他體麵!”
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明白,這個所謂的“體麵”是什麼意思!
這話也算是說死了,國內的人必須堅守崗位,為了國家的未來而努力,彆想逃走。
至於炎黃可以撤僑,其他國家也可以,但是高麗不負責撤離,隻能靠自己國家的飛機或者遊輪來接!
看著一臉猙獰的韓義從,李萬錫瞬間啞火,整個人都快要瑟縮成了一團,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不敢再多說隻言片語。
高麗那邊的金在民,四下張望,不敢張嘴。
域外勢力的渡邊野男同樣如此,不過他的不敢張嘴,不是因為擔心得罪尹熙悅,而是因為擔心得罪文森特!
自己櫻花家裡,可是還有著不少米國駐軍呢!更重要的是,自家的幾個深水港,都是米軍的母港,除了海軍以外,如果駐高駐櫻的米軍合作,那也是能夠湊出好幾萬軍隊的!
高麗真的惹毛了米軍,會不會米軍撤離高麗,占據櫻花?
自家可是上次世界大戰的戰敗國,至今沒有戰爭權利,真要出了點事兒,戰時指揮權都沒有!
渡邊野男不敢說話,但是不代表韓義從就會放過對方。
“渡邊桑!”
“嗨!”
條件反射的應和了一句,渡邊野男就額間冒汗了,因為韓義從的目光和文森特的目光,著實是讓他有些接受不了。
“貴國既然已經接到了我國的請求,履行著共同安保的條文,櫻龍部隊也在釜州市待了不短時間了,是不是也應該動一動了?”
“啊……嗯……這……”
渡邊野男有些尷尬的嘟囔著,眼神求助一般的望向文森特。要知道自己來這邊之前,剛收到櫻花內閣的電話,迫於米方壓力,準備暫緩進軍速度。
自己就是一個安倍家的家臣,怎麼就能在大佬之間周旋啊?
文森特眉頭一挑,伸手把渡邊野男按在了座椅上,說道
“鳴鶴,在詢問櫻龍部隊行動之前,我倒是有個問題!
你作為高麗的靈武總長,不想著如何破解現在麵對的危險,反而讓炎黃艦隊靠近,撤走僑民,我有理由懷疑你在賣國!”
“賣國?”
韓義從表情誇張的回應了一句,攤手做出無辜的表情道
“我怎麼就賣國了?
我為了不刺激炎黃,讓炎黃撤僑,這也是賣國?
我為了得到休整時間,讓北韓忌憚,不敢在撤僑期間進攻,這也是賣國?
我為了更好的讓韓城穩定住,聯合各個階層,全民抵抗北韓的入侵,這也是賣國?
那我想問問文森特司令了!我們國家每年幾十億米元的保護費,是當紙錢燒了嗎?
貴國承諾的共同協防呢?”
說到最後,韓義從全然不管文森特的身份,拍案而起,掌控級彆的氣息顯露無疑,冷漠的看著有些坐立難安的文森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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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是尊重貴國,在我們高麗最為難的時候,幫忙抵禦了獸潮。
不過這個尊重,我們多年的保護費也足夠抵消了!
如果你們願意這時候繼續保護我們高麗,那麼我們可以繼續對貴國的基地進行讚助!
但你們要作壁上觀,那麼不好意思!我現在的行為是否賣國,輪不到你來定性!”
打臉!
赤裸裸的打臉了!
完全沒有給文森特一絲一毫的顏麵,每年被敲詐的“讚助費”,大難臨頭後不管不顧的態度,這足夠說明現在的高麗,已經不再是對米國言聽計從的狗了!
做了多年太上皇的文森特,哪裡能受這個委屈,握著拳頭,冷哼一聲道
“好好好!戰時都敢這麼和我說話,難道你就不怕我直接撤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