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後,狠厲九爺每天親親又抱抱!
聽著他話中的意思,溫梔禾嚇的雙腳立馬縮了回去。
轉過身,看著他的樣子,深邃的鳳眸裡裝著一股危險的信號,好像並不是在和她開玩笑。
要是她真的下了這床,她害怕自己會承受不住,他話裡的嚴重後果。
溫梔禾思量再三,還是乖乖坐回了原處。
“床這麼大,還不至於睡不下兩個人,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傅煜珩說完,雙手枕在腦袋下方,平躺著便閉上眼睛,昨天到今天都沒有怎麼好好休息,他沒有再說話,而是闔上眼睛開始睡覺
溫梔禾坐在床上,盯著某人,表麵上不敢對他怎麼著,可心裡,已經快把傅煜珩捏的稀巴爛。
他可真霸道,她好心把這麼大的床留給他,他還不樂意,居然威脅她。
哼!可惡???????
打又打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溫梔禾隻能先認慫,乖乖躺下。
躺在床上的溫梔禾,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
她一閉上眼睛,腦子裡就會想起之前那天晚上,傅煜珩像變了一個人,對她又是親又是抱,死活不肯放手,差點發生不該發生的事。
腦子裡亂哄哄的,怎麼都無法睡著,越想她越睡不著。
溫梔禾索性坐起來,必須要想一個策略,她下床,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根繩子。
繩子很長和床的長短差不多,繩子上還掛有幾個銀色的小鈴鐺。
聽到有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傅煜珩睜開眼睛,望向她,“你在乾什麼?”
隻見溫梔禾拿著繩子的一頭綁到床頭,另一端綁到床尾。
繩子將她和傅煜珩隔開,中間像是隔著楚河漢界。
傅煜珩坐起來,“梔梔,你這是什麼意思?”
溫梔禾全部都綁好後,將枕頭擺放好,“睡覺啊。”
“這是睡覺?那為什麼中間要放個這個東西?”
傅煜珩伸手觸碰了一下繩子上的小鈴鐺,隻要稍微碰到就會發出清脆的響亮聲音。
溫梔禾想著這樣的話,要是她睡著後,要是傅煜珩突然發病了,想對她做什麼,隻要他稍微碰到,她聽到聲音就能立馬驚醒。
還能有防禦政策,不然的話,她要是睡的很沉,他對她做點什麼,她都不知道。
要是等她反應過來就晚了。
就像之前那天晚上,她就睡的很沉,結果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上床摟著她的。
她可不想再發生那天晚上的事,想想都害怕。
傅煜珩算是看清楚了,小姑娘這完全就是在防他。
這是把他當成什麼了,居然這樣防著他。
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對待,傅煜珩臉上瞬間升起一層冷意,黑眸蘊藏著冰冷的氣息,叫著她的名字,“溫梔禾。”
溫梔禾側躺在床上,耳邊聽著他叫她的名字,轉過身,眨巴著一雙清澈無辜的眸子,看向他,軟軟的問,“怎麼了?”
望著小姑娘一臉純真無邪的表情,傅煜珩心裡的那股怒氣,不知怎麼的又降了下去,瞧著那麼可愛的小嬌妻,軟萌萌的模樣,他心裡一下子就軟了下去。
嬌妻那麼可愛,他怎麼可以凶她,那是絕對不會的,絕對不可能凶她的。
然後某人用最狠的語氣說最慫的話,“除了奶奶,你是第一個敢這樣對我的人。”
從小到大,除了奶奶,還有誰敢這樣對待他,沒有人敢這樣。
她是例外,也隻有她這樣對他,他還不敢把她怎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