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離開了,這個學年霍格沃茨會有一些神奇的變化,有太多事情需要鄧布利多協調,
而他需要協調的對象就在宴會場中,在和王妃以及亞瑟攀談,
魔法部長-康奈利·福吉。
因此這個露天陽台現在隻剩下瑞文和他的客人,
瑞文在鄧布利多的幻身咒上補了一發,使得這裡會被人下意識的忽略,
“談談感想吧,記者女士。”
瑞文打開了玻璃瓶,放出來裡麵的甲蟲,並用魔杖指著她,這是瑞文的善意體現,
如果瑞文要對她使用魔法的話,並不需要掏出魔杖。
意識到自己已經深陷其中無法逃脫的記者,麗塔·斯基特,乖乖變回了原型。
她明白一件事,今天已經被迫聽到了太多事情的自己,就算僥幸逃跑了,恐怕麵對的將會是來自瑞文和鄧布利多的雙重追殺。
作為以爆黑料出名的記者,她很清楚什麼事情是可以爆料,什麼事情是不能提及的,
可惜她的引路人就不知道輕重,不知道在追尋哪家純血巫師的黑料的時候,人間蒸發了。
這位戴著珠寶裝飾的眼鏡,頭發精致但是以奇怪的形態卷曲的記者恭敬得出現在瑞文麵前。
她回答了瑞文剛才提到的問題。
“沒有任何感想,先生,您需要我做什麼?”
瑞文從她的口袋裡抽出了那支會自動‘潤色’的羽毛筆和紙張,任由羽毛筆發揮,
瑞文用漂浮咒抬起紙張,羽毛筆不需要墨水,刷刷得寫下了一些文字,
【筆者毫不懷疑,如果筆者敢多說一句話,這位隱藏極深的魔頭會讓筆者在世上蒸發,
因此筆者不得不說出謊言。】
“很有趣的煉金術造物,如果吉德羅·洛哈特有這樣的一支筆,或許他的那些小說能賣的更好。”
瑞文對那個冷汗都要流出來的女巫說道,
語氣仿佛是在和朋友談一件與他自己毫不相乾的事情。
不過瑞文對這種遊戲並不感興趣,
“我也不賣關子了,我會在你身上設下詛咒,如果你將今天得到的消息說出去,你就會當場死去,所以你放心,恭喜你,又能呼吸這世間空氣了。”
【邪惡的魔頭殘忍得對筆者施加迫害,但是筆者挺了過來,還能夠繼續為讀者們記錄這一段曆史。】
麗塔·斯基特看著自己平日心愛的羽毛筆瘋狂的在作死,心情忽上忽下,
原本她感覺今天又能活下去了,但是等這場談話結束,能留全屍就不錯了。
“你也知道我要做什麼了對吧?”瑞文問道,
“您想推翻保密法。”
【眼前的黑巫師想當下一個黑魔王。】羽毛筆刷刷寫上,
“你這誤會大了,誰說推翻保密法就是要當魔王的,我可是比那兩個家夥溫和多了。”
“您說的是。”
【危險的黑巫師承認了他的野心。】羽毛筆寫的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