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校長辦公室,
瑞文手裡拿著一頂破舊的老帽子,在用它的帽簷擦拭一把銀質鑲嵌紅寶石的短劍,
感受到那股能夠斬破魔法並且吸收魔法的鋒銳在自己的帽簷上來回晃蕩,
老帽子既不敢怒,也不敢言,
生怕瑞文不小心一個手抖,就把他這頂分院帽給“破魔”了,
這樣的後果大概率會是它的心智被格蘭芬多寶劍吸收,從一頂分院帽,變成一把分院寶劍,
話說如果他的心智被格蘭芬多寶劍吸收了話,會不會以後分院全部都分到格蘭芬多去了?
那霍格沃茨乾脆改名好了,就改叫格蘭芬多。
又或者格蘭芬多寶劍在吸納了它的心智以後,直接變成了霍格沃茨寶劍?畢竟它的心智來自四位創始人,這份思想可不是這麼容易吸收的。
話又說回來,如果格蘭芬多寶劍來分院的話,那是怎麼分院,
把寶劍從小巫師的天靈蓋戳下去探一探他的腦子和心靈(物理)嗎?
還是像騎士授勳那樣,麥格教授手持寶劍,將刻有妖精符文的銀質劍身,搭在新生的肩上......
沒有等老帽子繼續暢想,
瑞文把越擦越臟的格蘭芬多寶劍,再次劍柄朝內,倒著塞進了老帽子的帽身之中,
然後隨手把分院帽放在了茶幾之上,
原本瑞文還打算給寶劍上來些得勁的玩意的,可惜鄧布利多的提問突然打斷了他,
“你說哈利頭疼?因為湯姆的靈魂碎片被喚醒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竟然沒有和我說?”
“啊?我沒有跟你說嗎?”瑞文用驚訝的語氣說著,
然後立馬話鋒一轉,聳了聳肩,“那可能是我忘記了吧。”
聽到某人不負責任的話語,鄧布利多氣的吹胡子瞪眼,
“這是能夠忘記的嗎?”
但是為了哈利的安危,
老頭子還是按捺住了怨念,用哄著的語氣來問瑞文,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出現這種情況哈利竟然不過來找我,這孩子真的是......”
鄧布利多說著說著,就開始碎碎念起來,
瑞文頓時皺起了眉頭,碎嘴子老爺爺什麼的,最煩人了,
他連忙捂住腦袋,
“啊,行行行,彆念了,彆念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於是瑞文將那天哈利來找他,以及他安排小伏同學去勝利女神像搞事,直到晚上用來試探羅伯特·波特的事情一一和鄧布利多說了。
......
聽完瑞文的描述,
鄧布利多眉頭輕蹙,他用右手扶了扶半月眼鏡,才斟酌著說道,
“原來你是因為這件事,才去派湯姆挑釁《保密法》的?”
瑞文揚了揚手中的信件,笑得有些“爽朗”,
“你看,契機這不就來了嗎,還是他們主動邀請的。”
鄧布利多都沒眼看這個家夥,也不知道是誰把湯姆放出去咬人的,把人家裡攪和成一團亂麻,
終究還是正事要緊,鄧布利多重新將注意力放到了手中的信件上,
大腦快速的運轉使得他此刻有些頭疼,
於拿起一粒招待客人的普通版蜂蜜檸檬糖,放入口中,輔助思考。
一邊嗦著糖塊,一邊含混的說著,
“所以你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哈利的這個親戚?”
瑞文不置可否,
“嗯哼,你知道的,他是一個蛇佬腔,真正的蛇佬腔,按照血脈譜係,羅伯特·波特不具備覺醒蛇佬腔的可能,最後一個能覺醒蛇佬腔的就是湯姆。”
說完,瑞文大有深意的看了鄧布利多一眼,隨後也抓起一把糖果放進嘴裡,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吧?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作為當世最博學的巫師之一,他當然是明白的,
正是因為明白其背後的意義,他才忍不住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