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嘴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島國果然沒讓我失望。”
“假借約我出來,先是給我下毒,又趁機拉攏,無論我答不答應你們的條件,你們都可以把視頻剪輯之後發到網上。”
“讓大家以為我被你們收買,不明真相的網友見了,勢必口誅筆伐,到時候明天的比試都有可能被取消資格。”
“而你們,既贏了比試,又鏟除了我這個心腹大患,無疑成為最大的獲利者,”
“殺人誅心,你們可真是好算計,一堆空頭支票,就讓我墮入深淵,好算計。”楚隨風隨手把攝像頭扔在桌上。
他剛才看的清楚,這種攝像頭乃是實時傳送,剛才的視頻已經傳輸到了鬆野神針手裡,而這也是楚隨風想要的。
算人者人恒算之,不到最後,誰也說不清到底是誰算計誰。
“好了,回去告訴鬆野神針,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讓他們準備承受我的怒火吧。”
“雪月,還是那句話,你的生死,由你自己決定。”楚隨風說著,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隻見楚隨風猛地靠前,伸出左手一把扶住千川雪月的後腦勺,猛地親了過去。
從來沒有接觸過男人的千川雪月瞬間懵逼,隨即一股難以抑製的欲望從心底升起,怎麼也控製不住。
千川雪月隻感覺腦袋一片空白,都忘了反抗,甚至腦海中出現一個想法。
如果就此死去,是不是就再也不用承受那非人的折磨。
十年,千川雪月自小體弱多病,自從她被發現是極陰之體,到現在已經十年了。
鬆野神針說為了救她,讓她吞下了妖丹,雖然身體素質好了不少。
但是正像楚隨風說的那樣,每月的十五,千川雪月都要承受那冷熱交替的非人折磨。
千川雪月無數次承受不住,想要自殺,結果康德正雄站了出來,一次次的鼓勵她,讓她對生活有了期望。
隻不過害怕影響千川雪月體內的妖丹,兩人一直不敢有什麼親密動作。
千川雪月以為康德正雄是愛自己的,為了自己可以忍受欲火。
直到有一次她偷聽康德正雄打電話,才知道對方早就包養這很多女人,從來就沒有委屈過他自己。
而康德正雄的關心,也不過是擔心自己死了,沒有人去中和妖丹內的火毒。
那一刻千川雪月想死,但是正像她說的那樣,她放不下自己的親人。
為了父母親人,她隻能繼續承受痛苦。
“這是對你剛才不老實的懲罰。”楚隨風的傳音在千川雪月的腦海裡響起,讓她恢複了一絲清明。
楚隨風占夠了便宜,立刻鬆手,轉身朝外走去。
“你體內的妖丹,隻有我能取出來,而不傷害你的身體,不想被人殺雞取卵,就考慮清楚,你的家人,我會解決。”
千川雪月聽了心中一喜,但是緊跟著就羞紅了臉,隻因為她感覺到自己胸前的內衣裡麵,好像多了什麼東西。
低頭一看,隻見桌上的銀行卡,不翼而飛。
“禽獸。”
“千川小姐,怎麼樣?”看到楚隨風離開,旁邊立刻有人過來詢問。
“糕點他吃了,但是收買沒有成功,我們的條件太低了。”
千川雪月強忍著拿出銀行卡的衝動,幽怨的朝著楚隨風的背影看了一眼。
現在千川雪月更加相信,楚隨風恐怕早就知道自己不安好心,早有防備,甚至於活屍散的毒,恐怕也對付不了他。
可笑鬆野神針他們還自信滿滿。
而且對於現身的兩人,楚隨風也早就知道他們的存在,否則也不會把銀行卡藏在那裡。
想到這裡,千川雪月對楚隨風的恐怖有了新的認知。
隻因為對方鬆開自己之前,又往自己體內輸入了一道力量,這股力量很好的壓製住了,剛才心底湧起的欲望。
無力反抗,真的無力反抗。
千川雪月感覺,就像楚隨風這樣的人,除非你從肉體上徹底消滅他,否則隻是依靠陰謀算計之類的,根本沒用。
隻因為對方的心機更加深沉,算計更加深遠,根本比不了。
景輝彆墅區,馮軍家的客廳,坐著幾個不速之客,馮軍一家三口跪在地上,腦袋上麵有槍指著,不敢有絲毫動作。
“馮軍,我們既然能夠找到你,就是知道你被楚隨風騙錢的事情,你還需要猶豫麼?”
坐在沙發上的中年男子,冷漠的看著三人。
“隻要你明天出麵指證楚隨風詐騙,這一千萬就是你的,而且我們保證不會傷害你的家人。”
“爸,我們不能忘恩負義,這是你教我的。”馮雪著急的拉著馮軍的胳膊。
“啪。”的一聲脆響,一個耳光重重的扇在了馮雪臉上。
“賤人,怎麼?腦癱剛好,就活得不耐煩了,想死老子可以成全你。”
“彆打我女兒,彆打我女兒,我去,我去。”馮雪好不容易大病初愈,馮軍怎麼忍心讓她再受到傷害。
“算你聰明,馮軍,明天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不然我保證你們一家見不到後天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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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我保證不耍花樣。”
“爸……”馮雪掙紮的想要說什麼,被她母親拚命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