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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輛的貨車不停從叛軍營地駛出,貨箱裡全是封箱的黃金和珠寶現金,四處站著手持槍械的洪興成員。
所謂的營地其實就是這裡居民樓,齊哈夫在周圍的居民樓建設了地窖存放財寶,廣昌龍已經帶人清空了三個地窖,現在還剩下兩個。
他叼著煙倚在貨車旁,看著一箱箱黃金被搬上車,臉上笑容不停。
“你老母個嗨,前麵幾個加起來都沒這個齊哈夫有錢,他一個人頂了四個了。”
駱天虹拿起旁邊隨意堆放的美金,手指劃過,美金卷出“噠噠噠”的聲音,他微微一笑,“這個地方還挺適合我,做事沒有那麼多約束,不像在濠江每天隻是看賬和應酬。”
這次的黃金之旅可謂讓他儘興了,他有種猛虎入山林,天高任我飛的爽快感。
“喜歡你就留下來,菜頭為了以防萬一,早在你們過來時就讓王建軍注冊了一家安保公司,為的就是方便做事。”
鄭虎雙手插兜帶著法官和傻彪走過來,笑著接過話茬。
看到鄭虎出現,駱天虹苦笑的撓了撓頭,“還是算了,他們說的鳥語我一個字都聽不懂,我隻是太久沒活動有點留戀這種感覺而已。”
“虎哥你讓我去學英語,還不如讓我跟你打一架。”
讓他去殺人放火他抬腳就衝,但是讓他學習英語,駱天虹一想就覺得腦袋疼。
一旁的廣昌龍聞言彈飛煙頭,當即附和一聲,“欸!這句話我絕對讚同,有這個本事我們還當個嗨古惑仔,還不是因為讀不成書才跑出來混江湖。”
法官聞言反而有點意動,低頭陷入沉思。
他剛出來時原本打算帶雞精他們先搶劫賺一筆,誰知道打聽後才知道,港九新界幾乎被洪興社包圍了,而且龍頭還是自己在赤柱的大哥。
以鄭虎的性格,他都不用打聽都清楚洪興有什麼規矩,如果自己真動手,最後肯定要麵對洪興追殺。
還沒等他有新計劃,傻彪就帶來洪興要遠征非洲的消息,法官沉吟片刻後便通過關係找到阿華,向其表達自己等人想去非洲的想法。
一來他是真想過來支援鄭虎,二來也想得到對方的關照。
現在聽鄭虎提起安保公司的事情正好是個機會。
沉思過後,法官當即開口,眼神認真的說道,“虎哥,既然這位兄弟不願意留下來,安保公司能不能交給我來打理?你知道我的性格,正經生意我做不來,還不如留在這裡當個土皇帝做回老本行。”
鄭虎聞言一怔,見法官不像開玩笑,隨即說道,“交給你不是問題,但是你要清楚,你接了就是洪興的人,有任何問題社團都會算在你頭上,到時候你彆怪我不幫你。”
“而且安保公司說白了就是雇傭兵,裡麵都是些什麼人你我都清楚,你下的了手嗎?”
法官聞言扶了扶黑框眼鏡,旋即抬頭咧嘴一笑,“當初在赤柱隻有我沒被你打進過醫院,不是因為我有多抗打,而是因為我做人做事最講公道和規矩,所以你很欣賞我,誰敢壞了你的規矩,誰就是我的敵人,天王老子都沒麵子給。”
鄭虎聞言來到法官麵前,虎目露許笑意,再次問道,“你真想接?”
目不轉睛的看著鄭虎,法官笑著點了點頭,“接。”
“丟雷老母,有大生意你不做竟然想做戰爭犯。”鄭虎笑罵一句,隨即轉身離開。
廣昌龍和駱天虹看了一眼法官,隨即轉身跟著鄭虎離開。
而傻彪則是一臉疑惑,來到法官身旁好奇的問道,“所以現在是什麼意思?他到底給不給機會?”
看著鄭虎離開的背影,法官滿臉笑容,略顯興奮的攬著傻彪的肩膀,激動道,“什麼意思?意思就是我們要發圍了,今晚叫上雞精他們喝幾杯慶祝一下,媽的,這趟非洲果然沒來錯,我就知道虎哥不會不管我!”
傻彪一聽頓時摩拳擦掌,兩眼放光,咧嘴大笑,“哈哈哈……”
“這回我們還不成土皇帝?就這些黑鬼的實力,給我塞牙縫都不夠!”
“嗯?”法官聞言忽然笑容一斂,揪著傻彪的衣領拉過來瞪著他,滿臉凶狠的警告道,“彆怪我沒事先說好,什麼事可以做,什麼事不可以做,大家都應該有個概念,我今晚也會警告雞精和縮骨,誰敢壞規矩,誰就得死,到時候千萬彆說我沒提醒你們!”
傻彪被法官的舉動嚇了一跳,連忙點頭應是。
“我明白了,你放心吧。”
見傻彪識趣,法官這才鬆開他,兩人正打算離開找雞精和縮骨。
……
這邊的鄭虎帶著駱天虹兩人看了一眼搬運進度,剩下的兩個地窖也已經開始有人把東西搬出,他大致估算一下,齊哈夫這裡至少有五噸黃金。
他露出滿意的笑容,笑道,“不錯,搶了這麼多人就這個死撲街最富。”
“是吧。”廣昌龍笑著湊上前附和一聲,嘖嘖道,“剛才我們還說他一個頂嗨四個,家裡好像有金礦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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