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疾這會兒特彆給力,曾姐說完,狹小的巷子出現車燈明亮,從小賣部那邊緩緩駛過來。
屬下如此給力,沈已臨有了足夠理由與曾姐搭話,“坐我車吧,她還和同學打賭考一校區。”
容意和米夏她們幾個打賭考一校區,胡姐她們都知道,都上熱搜的事,能不知道麼。
聞言,曾姐有了猶豫。
“小弟弟,你等下下哦,我過克問問。”曾姐不敢自己做主,她們這幫小姐妹向來聽胡姐的。
胡姐準備拉著容意回家先用冷水毛巾敷一敷,曾姐還沒有過來,江文英拽著容餘居過來了。
剛才,容餘居告訴她,把她踹飛出去的不是彆人,正好是兩夫妻要找的容意。
捅馬蜂窩啦,容意!踹她?
她可是長輩,伯母,爹不疼,娘不愛的小兔崽子,踹她?
反了!
揪過容餘居的衣袖子往自個鼻子邊,嘴邊一抹,黏乎黏乎又痛又難受,再看到袖子上麵的血,江文英炸了。
“容意,給老娘站住!”
身上還痛著,中氣還是十足,就是走路有點瘸,摔的。
胡姐護崽子似的,下意識把容意護到身後,反應賊快,馬上罵回去,“咋地,還想挨揍?”
打嘴炮,就得嘴快反應快,說話絕對不能燙舌頭,彆人說了什麼第一時間組織好最美妙的語言,口吐芬芳懟回去。
胡姐吵架,絕對是扛把子。
那反應,快得哦,絕對不會吵完後,後悔當時嘴笨,沒有這樣罵回去,沒有那樣罵回去,嘴炮一場,不留遺憾。
江文英也是人精,知道吵不過胡姐,火頭直接轉向容意,凶道“容意,滾過來,找你說事。”
“意意,站好。”胡姐拉住,牢牢護崽,毫無怕意對江文英冷道“哪邊涼快,哪邊去。平時不回來,回來就找事,沒良心的東西,滾。”
又對旁邊不吭聲的曾姐道“找根棍子,打狗。”
沈已臨第一次覺得,罵人的話如此動聽。
容意沒有讓胡姐衝前麵,自己家裡的事,讓胡姐出麵處理,太顯自己無用了。以前,她沒有護住她們,現在,她護定了。
“胡姐,我來處理。”容意反把胡姐護到身後,剛才用力把江文英踹飛大幾米,勁使了些,又高燒,這會兒說話都染了病態,頭暈腦漲,並不好受。
膝蓋裡麵亦有些酸軟,都是高燒所致。
沈已臨看著容意強撐,見元疾停車,手機聯係元疾,“拿瓶水過來。”
車內備有水,正好給容意潤潤嗓子。
人,也靠近容意。
感覺她有些站立不穩,全靠毅力強撐。
江文英這邊卻因容意站出來,稍微定了定神。
容意?
幾年前還是個臟兮兮的,又瘦又矮的野孩子,看到她過來,老鼠見了貓似的,說話都跟蚊子一樣,不敢放肆。
今日一見,大有變化,人變了,模樣變了,連氣質都變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大戶人家出來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