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夫人嬌且貴!
可是不曾想這裡已經有人了,但看著好像是一個安靜的人。
“也是,那你先在這裡坐片刻吧,我吩咐人送些茶點來。”
顧婼錦身為這裡的主人,是一定要儘地主之宜的,更何況身為丞相的女兒,就應該做到事事周到。
“彆呀,沒什麼可吃的,不妨一起坐下來坐坐吧,你家的宴席就是為了歡迎你回來的,那你之前去了哪裡?我也見過上京城的這些官員子女,怎麼竟然從來都沒有見過你?你不是丞相的女兒嗎?我聽說丞相的大女兒是皇後,那你是小女兒吧。”
高喬喬卻覺得古人的吃的沒有什麼可吃的,遠沒有現代的東西種類多,也沒有那麼精致,倒不如不吃。
她反倒是好奇起來了,眼前的這個人,不是說是丞相的女兒嗎?可是丞相的女兒不在丞相府裡又去了哪裡?
據她所知古人對子女的教育也是很看重的,女子雖然不至於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可是詩書禮儀一應周全,一般情況下都是關在家裡的,哪有不在家的,可見這是一個特彆的存在。
但丞相府可是非富即貴的存在,畢竟宮裡還有著一位皇後娘娘,隻要這位皇後娘娘不倒,那丞相府就會始終屹立不倒。
顧婼錦還從沒見過如此直接的女子,一般人見麵最多問的不過就是讀什麼書,在家裡做什麼,吃什麼,喝什麼?如今這個倒是好一下子就問到了正題上,她做什麼去了,這麼多年為什麼一直都不在丞相府?
“我自幼在祖母家長大,遠在肅平,所以並沒有在父母膝下,如今這才回來。”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是要給你接風洗塵的,分彆多年,初來乍到,怎麼能不接風洗塵,要不然是會被那些人看不起的。你是不知道那些人狗眼看人低,算了,你是丞相的女兒,無論如何也不會被人看不起的。”
高喬喬想起此事就覺得鬱悶,她爹不過是個大理寺卿,所以她的位置屬實是不太好,尤其是在那些女人們中間,拜高踩低,隨時都有可能發生。
“怎麼?有人看不起你嗎?”
顧婼錦一聽便知道話裡有話,畢竟若是沒有又怎麼可能會說出這種話來。
“不是有人看不起我,是有人看不起我爹那個老頑固,聽說我是被退婚才懸梁自儘的,想來你不過才剛回來是不知道的。”
高喬喬自然也有著自己的一番經曆,而且還是很魔幻的那一種,她穿越了,從二十一世紀加班加到猝死,一睜眼就到了這裡,原主是上吊自儘吊死的,而她穿越過來,接替了這一切。
當她得知原主為什麼會上吊後隻覺得婚姻害人不淺,既然定下了婚約,可是有人退婚,乾嘛就非得要死呢。
活著難道不好嗎?退婚說明對方眼光不好,而不是說明彆的,可是原主就是想不開,竟然把自己給吊死了。
她卻想的很開,既然來都已經來了,那就是回不去了,倒不如好好的活著。
可是二十一世紀和這裡的生活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她就算是到了如今也難以適應。
尤其是這裡的人,雖說出生在高門大戶裡,衣食無缺,可是架不住人心叵測,家裡的那些人都不知道是存著什麼心思呢,她實在是疲於應對。
“你,懸梁自儘?”
顧婼錦很少見懸梁自儘能夠活下來的,也不知道眼前看到的究竟是人還是鬼。
“你彆害怕,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是我娘說的,你看我現在不還是好好的嗎?”
高喬喬知道自己被人說成是瘋子,可是這也不是她願意的,畢竟身為二十一世紀的加班狗,畢竟和古人是不一樣的,無論是言談舉止,還是什麼彆的行為,可是被人說成是瘋子,實在是太過分了。
顧婼錦感覺自己好像是碰到了怪人,畢竟說的話都是奇奇怪怪的,而且懸梁自儘還能活下來,想必當真是福大命大。
“無論發生任何事都要珍惜自己的性命,有命在才能做很多事,要是沒有命,什麼都做不了了。你年紀輕輕的,不應該輕易的就舍棄了性命。”
她卻想著以過來人的身份告訴高喬喬,生命真的很珍貴,沒有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就連仇恨喜歡都會消失,所有人都應該珍惜自己的生命,而不是輕易的就放棄。
“你若是早點出現,早點說這番話,說不定也就不會有我了。可就是不知道聽不聽得進去。”
高喬喬想這番話應該對原主說,對她說早就已經沒有用了,她當然知道生命誠可貴,可是原主不知道啊,隻怕還真以為愛情價更高呢。
可是不過就是退婚而已,真的沒什麼的,她經曆過劈腿都不知道多少次了,沒有哪一次是想著結束自己的生命的,可見原主的接受能力實在是太差了,要不然也不能有她呀。
顧婼錦不明所以,她有些不太理解這話是什麼意思。
可是她並沒有問出口,她知道這就是一個奇奇怪怪的人,和彆人是不同的。
“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我都已經說了我的名字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
高喬喬覺得眼前的這個是第一個可以接受她的古人,彆人都把她當成怪物,可是眼前的這個人似乎並沒有多害怕,說不定她們還可以成為朋友。
一個人的日子畢竟實在是太無聊了,還是多交朋友比較好,尤其是在這個時代,女人被關在宅子裡繡花,豈不是更無聊。她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無聊的日子了。
“顧婼錦,我的名字。”
顧婼錦一字一句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畢竟這一點兒也不難。
“我記住你了。”
“小錦,原來你跑到這裡來躲清閒來了。”
說話的是杜青萱顧婼錦一聽就聽出來了。
遠遠的杜青萱就走了過來,滿臉含笑,很是高興。
“表姐,你怎麼也過來了?”
顧婼錦算是知道了,如今這裡已經沒辦法有清靜了,人人都能找到這裡了,她哪裡還能有半分的清靜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