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如今似乎就在眼前,她應當珍惜的,如果不珍惜,隻怕就要轉瞬即逝了。
丞相夫人聽著自然是很高興的,可是有一件事她必須要問清楚了,這不僅僅隻是顧婼錦聽她的那麼簡單,更重要的顧婼錦對於承平侯究竟是如何想的,雖說顧婼錦說了她願意聽的話,可是也要做她願意看到的事。
“那承平侯呢?你和他究竟是如何的?拋開那些彆的原因,你又是怎麼想的呢?在這件事尚且不論我與你父親,就隻說你自己的想法,你不用害怕,母親是絕對不會告訴你父親的。”
她現如今想問出來的也隻不過是一句真話而已,絕非是敷衍之言。
敷衍的話她都已經聽過了,所以也就不需要再聽了,現如今是很認真的話,顧婼錦究竟是怎麼想的?
“母親原來在擔心這個,那您大可不必擔心,我與承平侯也隻能說是仇敵的關係,畢竟是我先放狗咬他在先,他痛恨我,甚至是伺機報複我也是應該的。隻不過這並非是我能夠承受的,所以我才會小心翼翼的對待,他無論是說什麼做什麼,我都不能多言。”
顧婼錦解釋著自己現在的處境,說到底也實在是有些艱難,要不是沈呈慕,她何至於到了如此地步。
就因為這件事,她已經解釋了千遍萬遍。可是始終都換不來一個信任,她現如今也是無能為力的。
畢竟現在主動權始終都在沈呈慕的手裡,她既然不想得罪沈呈慕那麼也就隻能委屈自己了。
可是如果丞相府要是真的得罪得起的話那麼也就另說了,她自然也就可以不管不顧的,可是丞相府真的得罪得起嗎?
她根本就不知道。
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丞相府的實力究竟是如何的,她還不知道。
祖母叫她謹言慎行,小心翼翼的行事,足以見得丞相府根本就不是屹立不倒的,更很有可能會是一張靶子,皇帝將丞相府高高的捧了起來,隻不過是在等著將來的隕落。
她究竟是會加速這件事還是會阻止這件事還未可知,她總不想成就這件事。
所以她必須要謹言慎行,可是如今到了她母親這裡,就又是另外一番話了,她也不知道究竟該聽誰的。
她知道自己的母親這是在愛護自己,可是她也不能一味的放縱,置家裡於不顧。
她重生了也不是為了彆的,就是為了守護這個家,絕對不能讓奸人有機可乘。
“你大可不必如此的委屈自己,咱們丞相府也是有風骨的,你既然都已經道過歉了,那就不關你的事了,不必處處低人一等。到頭來也隻會委屈了自己而已,我與你父親都是不願意看見你委屈的,你應該能明白吧?”
丞相夫人又何嘗沒有顧慮,顧婼錦實在是想的太多了,這樣的人隻怕是會很累的。
她們分彆多年,顧婼錦竟然養成了這樣的性子,這實在是讓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