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應該有仇嗎?怎麼?是化乾戈為玉帛了嗎?小錦,你真的很奇怪,這次見麵之後我發現你變了,變得和從前一點也不一樣了,是在肅平發生了什麼嗎?你老實告訴我。”
杜青萱對於顧婼錦是真的很好奇,畢竟顧婼錦的改變是可以用眼睛看到的,實在是改變的太多了,要不然她又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疑問。
“表姐你多慮了,如今我隻不過是因為好奇心過來看看而已。更何況承平侯是一個寬容大度之人,早就已經原諒我了。承平侯在這裡做主也隻不過是湊巧而已,我之前又何嘗會知道,這一切也隻不過是個巧合。”
顧婼錦當然不能實話實說了,這件事一旦要是說了實話,隻怕就會出大事的。
她永遠都沒辦法保證杜青萱會不會講話帶給顧家人,畢竟杜青萱和顧家還是走的很近的。
“是嗎?我可是聽說了不該聽說的事,你與承平侯可是有什麼私事?還是說我的存在妨礙了你們,所以如今你們才有話沒有說。”
杜青萱可是看出來了不該看出來的事,麵對她,承平侯隻怕是半個字都不願意多說,可是麵對顧婼錦那就不一樣了,似乎生怕是說的少了一樣,這樣的對比她還是看得出來的,而且還很鮮明,她在這件事裡並非是什麼糊塗人,自然一眼也就看出了其中的貓膩。
她懷疑承平侯和顧婼錦之間有什麼也是應該的,畢竟承平侯實在是有些與眾不同,就隻是在對待顧婼錦上,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在承平侯心裡的位置是可有可無的,可是顧婼錦可就不一樣了。
“表姐,你在胡說些什麼?我與承平侯萍水相逢,說到底是我先得罪了他,怎麼能有彆的事。”
顧婼錦一點也不希望會有彆的事,更不希望彆人覺得他們有事,他們本來就是什麼事都沒有的。
“表姐,是你多慮了,你也看得出來我與承平侯並沒有過多的深交,何須懷疑那麼多呢?”
“小錦,這你就不知道了,在見到你之前承平侯可是什麼都不說的,見到你之後就說了一些本不該說的話,這是什麼道理?還說你們沒有關係,隻怕……”
杜青萱難免會有懷疑,畢竟這件事已經不再是奇怪了,而是顧婼錦和承平侯之間隻怕是真的有什麼,要麼就是有些人一廂情願,要麼就是有些人騙了她,隻有這兩種可能了。
她很想相信第一種,可是顧婼錦實在是太過於可疑了,她嚴重懷疑是第一種。
“是嗎?表姐隻怕是想多了,承平侯所說的那些話,有哪一件是重要的?我怎麼就不覺得很重要。我想要知道敬德太子府的消息,可是今日得到的並不多,不是嗎?甚至是微乎其微,表姐無需擔心那麼多,更不要多想,畢竟你想的那些事都是莫須有的。隻怕我會徒遭非議。”
顧婼錦言道。
杜青萱眼見著顧婼錦一而再再而三的否認,心裡的懷疑也就打消一些了,畢竟她的懷疑難免有些不切實際,可是她所看見的的確是如此。
承平侯對待顧婼錦就是與眾不同的。
“你最好心裡明白一些,不要鬨出一些是非來,要不然隻怕家裡是很難收拾的,尤其是這種事,你父母隻怕到時候也收拾不了。承平侯畢竟是個侯爺,不是能夠輕易招惹的,你明白嗎?”
她也不知道說這些究竟對不對,可是她卻總想著顧婼錦能夠像從前一樣乖順聽話,不要招惹出那麼多的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