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門之後顧婼錦依舊還是驚魂未定,還不是因為這件事對她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簡直就會產生後遺症了,她實在是難以接受今日發生的事。
這都是什麼事啊?
正所謂再一再二不再三,沈呈慕卻不止一次做這種事了,而且還是一次比一次嚴重,這和威逼脅迫有什麼區彆?
她算是怕極了。
她早就已經意識到了沈呈慕是一個很可怕的人,可是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麵,簡直就是無恥之極。
“小姐,您回來了。”
看門的家丁看著自家的小姐,難免有些奇怪,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害怕成這樣,難不成背後是有鬼追嗎?
他難免伸著頭出去看了看,一眼就看到了承平侯,於是連忙又把頭縮了回來。
顧婼錦看都不看的就關上了大門,嘴裡念叨著:“彆看了,彆看了,趕快關門。”
手上做的永遠都比嘴上說的快了一步。
那家丁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門就已經關得嚴嚴實實的了。
“小姐,你怎麼了?”
家丁感覺到有些大事不妙,可是又說不出來究竟是什麼事,就是覺得不太好。
顧婼錦看了那家丁一眼,沒有說什麼,轉身就離開了。
她也不是去做彆的,就是去請罪的,事到如今她如果要是不主動一點,隻怕後果是會很嚴重的。
既然早就已經有了前車之鑒,她又何必再步上前塵,她是徹底的害怕了。
丞相和丞相夫人此時此刻並沒有安睡,自己的女兒還沒有回來,他們怎麼可能會睡得著。現如今雖然並不算是一直都在等著,可是心裡也是著急的。
畢竟都已經出去大半日了,竟然還不回來,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他們心裡很清楚,敬德王府根本就不是什麼好去處,敬德王妃也並非是什麼良善之人,可是身為丞相和丞相夫人,難免有應酬,麵對一些人總要慈眉善目的,可是顧婼錦初來乍到的並不知道,他們甚至都來不及提醒人就已經離開了。
說是放心,但也不放心,畢竟這上京城裡人心叵測,沒有太多人是良善之輩。可是他們都知道顧婼錦是無論如何遲早都要麵對的,甚至是要獨自麵對,他們不可能時時刻刻的都跟在顧婼錦的身邊。
顧婼錦是一個人,總要為自己的事情負責,遲早是要出來獨當一麵的。
雖然是一個女兒家,可是身為丞相的女兒絕對不會是什麼普通人,從生下來那一刻這就已經注定了。
注定了生而不凡,注定了這輩子必須要經曆風風雨雨,不會有什麼太平日子。
顧婼錦在肅平那麼多年已經躲開了很多的是非,那樣的安穩的日子已經過去了,現在這裡是上京城,一舉一動都會受到注視,一言一行都會傳到彆人的耳朵裡,所以行事作風總要有些自己的個性。
要麵對各種各樣的人是一定的,無論怎麼逃都逃不掉。
倒不如找一些獨自麵對,將來也就少了一些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