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若是她找上門去自然會有著另外一番說法,絕對不會讓這些人這般的沒有臉,最多不過是敲打提醒,可是現在這些人自取其辱也就怪不得她了。
“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什麼都不怕的,我的女兒自然也沒有什麼可害怕的。她做了什麼我是清清楚楚的,至於彆人做了什麼我也很清楚。彆以為我隻會聽信一人之言,我早就已經派人去尚賢館調查過了,孰是孰非我心裡自有打算。”
早做準備這種事她自然是做得出來的,顧婼錦自從回家跟她說了這件事,她也就認真的聽了進去,自然是要早做打算的,也不是防著這些人找上門,就是想知道顧婼錦究竟說的是對還是錯,畢竟突然之間就發生了這種事,隻怕一般人根本就不會相信的。更何況防人之心不可無,她還害怕著顧婼錦受人欺負呢。
隻是她不曾想到的是顧婼錦竟然把人打得如此的嚴重,可見心裡是恨極了,也是這些人活該,那些話當真就能說的出口嗎?
此話一出,那三位夫人自然是麵色不善,丞相夫人調查過了,可是她們卻沒有調查過,她們不過是聽到了這件事也就來了,誰又會知道這其中的內情呢?
“那不知道這件事究竟是如何的?丞相夫人又調查出來了些什麼?”
蔣夫人終究是不甘心的,她的女兒她最了解不過了,平日裡就不是一個會吃虧的,怎麼今日就吃了這麼大的虧,可見還是有些說法的。
丞相夫人冷哼了一聲,她當真是不願意搭理這些人,可是又不得不搭理。
“你們的好女兒做了些什麼,難道自己還不知道嗎?是猖狂到了何等地步,竟然明目張膽的在眾目睽睽之下毀我女兒的清白,非議她是否清白,試問誰人家好人家的女兒會做出這種事來?你們也不必惱,若是覺得我說錯了,我這就能拉來證人。畢竟尚賢館裡也不是所有人都不明是非的,更不是所有人都是聾子瞎子,聽不見,看不見,今日之事聽到的,看到的人多了去了,想必自然會有人出來做人證的。”
她瞧了那一行六人一眼,又道:“這在背後非議彆人之人也不怕口舌流瘡,爛了嘴,竟然什麼話都敢說出口,可見是一些缺管教的。尚賢館也不知道是怎麼教的,怎麼就能教出這樣的人來?哦,原是我忘了,這再怎麼有什麼德高望重的師者,也擋不住劣根性,什麼人生下來就是什麼東西,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
年年在暗處聽著這話,隻覺得大快人心,畢竟這些人實在是太欺負人了,活該有個教訓。
她難免有些佩服丞相夫人了,若是從前顧婼錦一直都在丞相夫人的身邊,想必也就不會挨那麼多的欺負了。可惜世事無常顧婼錦就是與丞相夫人分彆多年,所以無人庇佑,總是被人欺負。
但值得高興的是,現在總算是可以好起來了,如今顧婼錦不會再離開上京城了。
“丞相夫人難道就是如此仗勢欺人的嗎?自己的女兒犯了錯不責罰反倒把錯推到彆人的身上,這世上還有沒有天理王法了?難不成都是丞相夫人說的算嗎?您大可以說什麼就是什麼,可是未免也太欺負人了。娘,你要為女兒做主啊,要不然女兒就不活了。”
蔣尋芳自然是一個不願意輕易認輸的,她今日是來討公道的,不是來討罪責的。她說了又如何呢?不過是說了而已,顧婼錦打人卻是確確實實的,這一點沒有任何人可以改變,既然打人就要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