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壞到那種讓人痛恨的人,恨不得去死。
“你來為我解憂?難不成你是有什麼主意了嗎?”
丞相很是好奇,也不知道顧婼錦如今又有了什麼樣的主意。
“女兒知道父親現在碰上了棘手的事,無非是齊州瘟疫無人可用,女兒如今就有這麼一個人選,隻是需要父親在背後多多運作,才能促成這件事。”
顧婼錦知道這件事很難,可是一旦要是促成了,就是好事一樁,到時候所有的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
隻不過是有一些風險而已。
“此話怎麼講?”
丞相從來都不覺得這個女兒有什麼做官的頭腦,可是卻不得不承認,還是有些小心思的,如今聽聽又何妨呢。
“父親覺得承平侯如何?”
顧婼錦也算是語出驚人了,畢竟丞相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人。
可是一想到之後,便連連搖頭,他又不是不知道這些王權富貴是什麼樣的,享受榮華富貴是最儘心的,至於做彆的事,尤其是這種拿命去賭的事,隻怕這些人是根本就做不了的。
“父親覺得不妥?”
“不是不妥,而是成不了。那承平侯又不是什麼傻子,知道此事危險,怎麼可能會去。”
丞相連深思熟慮都不需要了,這種事也就隻有急於求榮華富貴的人會去做了,畢竟一旦要是辦好了,很有可能會升官發財,可是一旦要是辦不好身死異鄉也是有可能的。尤其是後者的可能會更大一些。
“所以才需要父親在背後推他一把,讓他非去不可。”
顧婼錦目光堅定,還不是因為她認為這便是她人生的轉機,萬一沈呈慕要是客死異鄉了呢?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沈呈慕要是死了,她豈不是也就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又何必像現在這般戰戰兢兢的,成日裡擔心受怕呢。
她不得不承認沈呈慕是讓人沒辦法忽視的存在,於她而言簡直就是地獄裡出來的惡鬼,非得要把她也拉進地獄裡。
既然如此,她為什麼不能搶先一步讓沈呈慕下地獄呢?
她已經想的很清楚了,如今解決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沈呈慕永遠的從這世上消失。
要不然隻怕這件事就會沒完沒了了。
“如何才能非去不可?且不說他現在正得皇帝看重,就說以他的身份隻怕看不起這份功勞吧。”
丞相眉頭緊皺,隻覺得這件事實在是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