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究還是要抱怨兩句的,畢竟她被人利用了,終究是心不甘情不願的。
“表姐如果要是不想去的話可以不去。”
顧婼錦言道。
杜青萱隻覺得被這話噎住了,顧婼錦這冷血無情的樣子算什麼?
難不成她上趕著來的嗎?
她怎麼覺得那麼冤枉呢?
她也並非是什麼隨隨便便的人,怎麼在顧婼錦這裡就一點骨氣都沒有了。
“你……”
“我準備了表姐最喜歡的荷花酥,這就讓廚房端過來。”
顧婼錦自覺失言,畢竟她也並不是就吃定了杜青萱了,可是杜青萱卻是非去不可的,要不然她一個人麵對承平侯府的太夫人實在是太難了,上次還有她娘在,也許承平侯府的太夫人還會收斂一些,但如今她娘是根本就不能去了,她嚴重懷疑那兩個人見麵,如果時間久了很有可能會打起來。
畢竟上次針鋒相對,她已經領教過一次了。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可是她卻覺得不儘然,這隻要有女人的地方,就絕對不會安靜了,尤其是有兩個牙尖嘴利的女人在一起,那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她情願避免這樣的災難。
杜青萱也就無話可說了,畢竟她此行的目的是要緩和關係,而不是來這裡結仇的。
可是她卻越來越覺得顧婼錦的那張嘴毒的很了,總是會說一些讓她不願意聽的,既然有求於人,為什麼就不能說兩句好話呢?
顧婼錦的性子可真是夠彆扭的了。
“你倒是讓廚房快一些,我可是餓著肚子來的。”
“好。”
吃過了荷花酥,杜青萱這才心滿意足的跟著顧婼錦出了門,畢竟點心都已經吃了,她怎麼可能不終人之事呢?
去還是要去的,但是她卻聽說這承平侯府的太夫人一向都是深居簡出的,很少請人到府上去,如今卻請了顧婼錦,足以見得顧婼錦是很特彆的存在。
當然外麵的那些風言風語她早就已經聽說了,可是究竟是真是假還未可知,她不過是當成了耳旁風,從來都沒有求證過而已。
畢竟上次的事已經是前車之鑒了,她如果要是貿然做點什麼,隻怕還會出事。
這一次她情願當做是什麼都沒有聽見,畢竟這樣她也能夠好做一些,不至於將顧婼錦至於風口浪尖。
可是那些傳言依舊還是存在著的,最盛的便是顧婼錦與承平侯之間的關係,有著許多的猜測。
可是礙於承平侯府所以並沒有特彆的難聽,但是終究還是對女孩子不太好的。
她不得不承認顧婼錦當真是多災多難,自從回到上京城開始,就沒有太平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