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走遠的車隊。
張靈玉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之色。
明明知道她是全性妖人,明明知道兩人不會有結果。
正邪不兩立。
雙方就應該徹底分開。
可是為什麼呢?
為什麼看到夏禾被帶走的時候,他的心會這麼痛苦?
就好像...好像從此之後,兩人一輩子都不會再見麵了一樣。
“風會長應該不會是要他們的性命吧...”
張靈玉輕聲呢喃,心中暗暗想到。
因為如果風正豪要取四張狂性命的話,完全可以將他們就地擊殺,帶著屍體回去即可。
所以...
她還能活著,還會再見到她的。
是吧...
而且還有一件事。
張靈玉回頭看向胡家莊園,他很想找胡林問問,為什麼要窩藏四張狂?
夏禾又為什麼會穿成那個樣子在莊園裡?
可是...本能的,張靈玉不想麵對。
不想去問。
說是為了前輩的體麵也好,還是不願意知道真相也罷。
張靈玉攥緊拳頭,緊閉眼睛,最終轉身離開。
而離開的張靈玉卻並不知道。
原本衝進胡家莊園,尋找自己兒子的胡林。
此刻已經倒在了血泊當中。
“呼...嚇死我了,風正豪竟然帶了那麼多高手來抓我們,幸好代掌門你拉我躲的及時,不然我就完了。”
呂良看著後心被掏出一個血窟窿的胡林,又瞅了瞅胡家莊園外麵。
心有餘悸的擦擦額頭。
一旁的代掌門,穿著便服,留著一頭長發,臉上長著雀斑的龔慶正在洗手間的水池洗著手。
紅色的血漬被洗了下來。
龔慶麵色平靜的說道:“我拉你隻是其一,你還得感謝夏禾沈衝他們沒把我們供出來,不然我們也一樣被抓。”
“而且我們也是走了狗屎運,外麵那張靈玉沒有進來。”
“一旦他進來,我還真不好辦了。”
“畢竟你也知道,我現在還在天師府當道童,被他看到,我潛伏三年的計劃全都白費。”
呂良摸著下巴奇怪道:“為什麼風正豪會知道我們在這裡?”
“而且就算是抓我們,也不至於帶那麼多人吧?”
龔慶洗乾淨雙手,關掉水龍頭,走出衛生間說道:“你錯了呂良,風正豪不是來抓我們的,他就是來抓四張狂的。”
“否則在抓到他們後,應該再搜尋我們連我們一起抓了。”
“有道理!”呂良猛然反應過來,右拳砸在左掌:“可他為什麼要抓夏姐他們啊。”
“這我就不清楚了,你真當我是萬事通啊。”
龔慶搖搖頭,看了眼地上死去的胡林,以及旁邊同樣死掉的胡傑,歎了口氣。
“剛才可真狼狽啊,嚇死我了。”
“我們趕緊逃吧呂良,這裡已經不安全了。”
呂良這時候轉動了下眼珠子,咧嘴嘿嘿一笑,翻手露出一枚花生大小的金色光球:“掌門,你之前說,這個記憶我可以任意處置對吧。”
“沒錯,你想做什麼?”
龔慶奇怪的看著他。
“我想把這份記憶給另一個人瞧瞧。”呂良壞笑的說道。
想到之前和夏姐在工廠抓來的那個張楚嵐,呂良把他的打算跟龔慶說了一下。
“嗯?你真夠壞的呂良。”
“但是...很有意思!”
龔慶眼前一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