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好，張陽來到商業街，人來人往，著實熱鬨。
不過熱鬨歸熱鬨，有些攤位卻無人駐足，顯得非常冷清。
“走過的路過的千萬彆錯過，反季大傾銷，五元兩雙，十元五雙，正宗羊毛襪……”
“嗯？”
張陽順著喊聲看過去，隻見一個小哥正坐在襪子攤位前，來來往往的人群沒有一人駐足。
“哥們，生意怎麼樣？”張陽走過去問。
小哥尷尬一笑：“還行，要兩雙？這個冬天穿著肯定暖和。”
張陽微微搖頭：“你這麼賣不行啊，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銷售經理？”
“銷售經理？我小本買賣，我可請不起。”
“我這銷售經理價格便宜，一晚上隻要一百塊錢，但你這一攤的羊毛襪差不多都能賣完，怎麼樣？請不請？”
小哥眼睛一亮：“真的假的？”
“我騙你乾什麼，這樣吧，預付五十，完成銷售指標後，你再把尾款轉給我，怎麼樣？”
這一攤羊毛襪如果自己賣，隻怕一晚上一百塊都賣不出去，但如果對方的銷售經理都給賣了，他能賺六百，除掉一百，淨賺五百，何樂不為？
“行，你銷售經理呢？讓他過來上崗吧！”
“稍等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張陽轉身去了，這時觀眾們也是各種猜測，什麼時候有了銷售經理？
正當大家不解詫異的時候，隻見張陽從後備箱找來畫筆染料等一係列工具。
再次回到攤位前，小哥道：“人呢？”
“我說的是銷售經理，但銷售經理不一定是人，你就瞧好吧。”張陽說著在攤前蹲下身。
出於好奇，小哥湊了過來。
隻見張陽拿著畫筆在地上快速畫了起來。
很快，一張折疊起來的百元大鈔活靈活現的呈現在了地上。
小哥直接震驚當場：“我靠！哥們！你是乾什麼的？”
不隻是他，觀眾也震驚了。
【哥，你來真的？】
【太邢了，我有個項目想找你談談。】
……
直播現場，張陽一臉嚴肅道：“不該問的彆問，銷售經理就位，從此刻開始，你的生意要火起來了，轉錢吧。”
“哦！”
小哥轉賬。
儘管隻畫了鈔票的局部，但是各種細節拉滿，尤其是折疊後的立體感堪稱完美。
乍一看，就是有人掉了一百塊錢！
張陽收賬，正準備去找點吃的，這時一位中年大叔走了過來。
“這襪子怎麼賣的？”
“五元兩雙，十元五雙！”
“給我拿兩雙。”大叔說著掃碼付錢。
“好嘞，穿好再來。”小哥給包了兩雙。
然而大叔接過來的一刹那間，又故意將袋子掉在地上。
再看大叔，隻見他彎腰撿襪子的時候，迅速伸手撿錢，結果指甲蓋直接摳在了地上。
“我擦？”
大叔一愣，又扣了扣。
“草！畫上的？這誰他媽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