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洛都城,河洛王宮,洛神殿。
外麵已經是深夜,看向殿外,一片漆黑的同時,隻有漫天繁星作襯,一輪皓月作襯。
殿內,兩排衣冠整齊,神情嚴肅的大臣們站在兩邊。
這裡站著的人,任何一個走出殿外無不是外界所說的高官,但在這裡也隻是陪襯罷了。
兩排高官最前方的兩人,才能真正稱得上是位高權重!
號稱河洛帝國的天機算儘——風輕吟,一位智多近妖,計謀百無一漏的智多星,擔任河洛帝國文相一職位。
在他旁邊的那位身材魁梧,一身綢緞錦衣根本無法蓋住他孔武身材的人,則是河洛帝國的武相——武破隸。
他出生貧寒,他的隸字也是奴隸的隸,這本是取名的忌諱,但是那個破字卻也被他的父母覬覦了無數厚望。
這兩位文武相的上方,正坐著當今河洛帝國的掌權者,河洛國主——河洛見山。
“她當真那麼做了。”河洛見山坐在一張由金色的魔礦石打造而成的金椅上。
這金椅上刻著的不是龍,不是鳳,更不是曆任具有豐功偉績的河洛國王,而是河洛國民們下地耕作的一幕幕平凡場景。
或許,有人會納悶,有人會不解。
為什麼身份如此尊崇的人坐著的金椅上,會刻錄如此平凡而又常見的畫麵?
難道不應該雕刻一條翱翔的金龍,或者展翅高飛的雄鳳更顯得尊貴麼?
不,按照第一任河洛國王的一句話來講——我們如今愈漸昌盛的國家,正是由這一幕幕搭建起來的。
這是彙聚所有河洛國民心意的眾民椅。
“回國王,根據我們安插在南玉帝國的細作來報,屬下再三確認下,屬實!”
“她好大的膽子!”河洛見山猛地一拍眾民椅的扶手,氣憤地喝道:“南玉帝國不是她說了算的,她竟敢!”
河洛見山也說不下去了,胸膛不斷起伏,站在他身旁穿著樣式差不多的三位青年,同時上前。
“父王,保重身體要緊,您已經日夜操勞數個星期了,身體會吃不消的。”
“父王,還請保重身體!”
“快給國王陛下端茶。”旁邊一位聲音雄渾的侍人說道。
在旁邊不作聲的王子喝道:“不用,退下!”
此刻,父王還在氣頭上,哪有什麼心思喝茶。
此人便是如今河洛帝國的太子——河洛玄陌,河洛見山最滿意,最看好的子嗣,也是最有希望繼承河洛帝國國王之位的人。
“是。”侍人點頭,默默向後退了一步。
“國王陛下,還請注意情緒,切勿被這些事情壞了心情。”風輕吟笑道。
旁邊的武破隸不說話,倒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這人嘴笨,生怕讓國王的心情更差了。
既然不會說話,那就少說話,最好彆說話,這是他一直以來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