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蛹在屋內,這間屋子算是沒辦法住人了,隻能另外安排住所,江南姝表示自己睡樹上就好。
“倒也不至於。”殷辰海失笑。
“隨她去吧。”諸葛流光道,“這孩子性子野,做事隨意,在家裡也總是爬到樹上去。”
江南姝撓了撓頭。
倒是老道看了她一眼,眼神莫名。
“馬道長,外婆先前給我托夢,夢裡提到你了……”江南姝忽然出聲。
老道差點表情破裂,走路也踉蹌晃了一下。
諸葛流光頓時哭笑不得,將她趕走:“快回去休息!”
江南姝嘻嘻一笑,衝著他們鞠了個躬,然後蹦蹦跳跳地回去了。
“馬兄莫見怪,這孩子不是故意的。”諸葛流光替江南姝解釋道。
就是故意的!
老道還能不了解這小丫頭嗎,故意在這麼多人麵前打趣他。
這麼久沒挨打,渾身癢癢了。
老道心裡輕哼了聲,麵上卻不顯怒色,隻是淡定地擺擺手:“沒事。”
另一旁,江南姝忽然被人喊住——
江南姝望去,正是崔嘉澤。
“我知道我贏不了,但是我會全力以赴的。”崔嘉澤說。
“所以?”
“我希望你不要留手。”
江南姝實誠地說:“但是我對付你不需要把底牌都拿出來啊。”
崔嘉澤:“……”
“你彆太過分了!”站在崔嘉澤身邊的人立馬替崔嘉澤說話,氣憤不已。
“實話實說也算過分嗎?”江南姝看著崔嘉澤,表情無辜,“我的後招可是留著對付晁一和彭祿飛的,或許你可以和諸葛景鈺打的不相上下,但是你不是我的對手。”
“上次在港城遇見的是不是你?”崔嘉澤忽然問。
“什麼港城?”江南姝迷茫地看著他,“我連港澳通行證都沒有,難道偷渡過去嗎?”
“……”
這女人。
崔嘉澤就算是脾氣再好,這會兒也差點被氣笑了,她不承認,自己也不能逼著她承認,而且本來也不算是什麼事。
“下午見。”崔嘉澤說。
“好啊。”江南姝衝著他揮揮手,轉身蹦蹦跳跳地朝著屋裡走去。
“嘉澤哥,這個女人太囂張了!”旁邊的青年義憤填膺地說,“不就是先天嗎,嘉澤哥你也是啊,根本不用怕她!”
隨後同伴就戳了戳他。
“乾嘛?”
崔嘉澤走了。
等他走後,同伴沒好氣地說:“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我說什麼了啊?”
沒人再搭理他。
青年懵逼地撓了撓頭,然後看見走遠的同伴們,連忙追了上去。
和崔嘉澤的壓力不同,江南姝回到屋裡就直接趴在了床鋪上呈大字趴著:“好餓啊……”
“不是才吃過麼?”有人嘀咕。
諸葛景鑫看了他一眼。
那人立馬改了口:“我去廚房找找看還有沒有吃的。”
江南姝隨後把將軍薅了過來,腦袋枕在他的身上,閉上眼睛。
將軍的尾巴晃啊晃,微微眯著眼睛看了看麵前的人,然後也跟著閉上了眼睛睡覺。
見狀,其他幾個人都默契地退出了房間。